免费追书网>都市情感>重生80-阿巴的野望>第569章 爱丁堡码头,大座钟
  喝了胖大海水,休息了一晚,清早起来的时候,老六感觉嗓子没有那种杂沙沙的感觉了,这才彻底放下了心,不过还是决定去养和看一看。

  不管心态怎么样,失而复得总会害怕再次失去。老六下定决这辈子就和胖大海干上了,不是它死就是它亡,罗汉果都阻止不了。

  刘鹃还在睡,光着膀子抱在老六身上,下身用一条浴巾包着,诡异的向后撅着,离老六远远的。这女人的身体还真是柔软,这姿势把老六掰折都摆不出来。

  她亲戚还没走,不过应该也是快了,她害怕漏到床上,也怕弄到老六身上,于是就包了上浴巾,连睡着了都是这么个姿势。

  关外的女人就是这样,不管性格有多泼辣外放,心思总是很细腻,也特别能为别人着想,总是在委屈自己。不过也没有几年了,等到九零后长起来就都不太一样了。

  等到零零后们长起来,那会儿地域的差异已经很小很小,全国都在趋同。这就是交通和信息的畅通带来的最大变化之一。

  老六轻轻拿开刘鹃抱着自己的手臂坐了起来,伸手把她的身体搬过来摆正。

  刘鹃哼哼了两声,手臂伸过来找,找到老六的腰紧紧搂住,把脸在老六的侧腰上蹭了蹭,醒都没醒,把屁股又向后翘了翘,尽量放远一点。

  老六笑起来,在刘鹃脸上摸了摸。这娘们的皮肤真不错,滑嫩嫩的。

  在这个还没有造假没有易容术没有那么多种乳胶漆的时候,一切都靠自然,靠老天爷给,什么都是天生的,好就是真的好,美也是真的美。真好。

  刘鹃感觉到了老六的手,迷迷登登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把脸往老六身上又蹭了蹭,挺了挺身子。

  这是要和老六讲讲道理的意思。老六伸手过去轻轻握了握,刘鹃就舒服了,哼哼哼的又睡过去了。道之理者唯自然也,这话真没毛病。

  空调呼呼的吹着热风,屋子里的温度适宜,真是个睡懒觉的好时候。

  等刘鹃睡踏实了,老六轻轻拿开她的手,翻身下了床,走到窗边掀开一点窗帘往外面看了看。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太阳还没有升起,看过去灰暗中带着一抹微蓝,海面涌动着细碎的波涌,岸边的大小船只随着波浪轻轻晃动着。

  海对面九龙仓码头上的灯光已经熄了,朦朦朣朣的看不太清楚,丽景酒店的玻璃幕墙在晨光中被镶上了一道亮边。

  其实这会儿就已已经没有九龙仓码头了,码头已经拆卸重建,发展成了由商业大厦,酒店及商场组成的海港城,只有天星小轮的码头还在使用。

  曾经作为香港最大的仓运码头的九龙仓码头,已经被葵涌货柜码头完全取代。江山辈有能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人是如此,物其实也是如此。

  就像这会儿老六脚下的爱丁堡广场码头(天星小轮渡)和皇后码头,也是取代了原来的老码头重建的,原来就在怡和大厦楼下。

  随着填海造陆工程,它们迁到了这里,然后又会在持续的填海造陆工程中再度消失,只留下一个名字,或者连名字都留不下来。

  零三年三期填海开始,当时港府承诺,作为中环标志之一的爱丁堡,天星,皇后和大会堂老码头包括那座著名的中环大钟不会消失,而是会进行商业改造。

  零六年,海岸线已经推到了湾仔绕道,新的渡轮码头取代了老码头,老码头被清拆,当初的承诺已经像放屁一样消散了。

  港岛的市民很单纯,根本想像不到,承诺就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会做。老码头被砸成了一堆废渣,那座大钟也扔进了废料厂。

  不管谁说也没用,哪怕大钟的制造厂出来说他们可以负责,市民的愤怒毫无意义,想拆的继续拆,不该扔的继续扔。

  许多市民跑到现场去拍照留念,甚至组织起来阻拦施工,静坐抗议,但也没能改变什么。

  老六的目光落在脚下的爱丁堡广场上,看着那座还有二十几年寿命的巨大钟楼。老钟楼毫无知觉,安静的站立在那里,保持着它十五分钟一次的报时。

  这座大钟,是香港的最后一座机械钟楼,当年是比利时王子赠送给怡和洋行的,怡和洋行又转赠给了天星码头,已经在这里值守了几十年,是中环最著名的座标。

  几十年时间里,海岸线往前推进了几百米,以后还会再向前推进几百米,然后此时的景物渐渐被人们所遗忘,曾经的抵海大楼会淹没在众多的高楼大厦里面,再也看不到海面。

  这就是发展,进步。

  这会儿聚集在码头海湾里面的,密密麻麻感觉破破烂烂的渔船,会在几十年后被人们想起来,在照片中回忆,就变成了一种美好。

  这就是时过境迁,不同时代的人们的喜怒哀乐也是不同的。

  孩子怎么管也没有用,苦口婆心完全不管事儿,只是因为你们的记忆并不重合而已。揍就完事了。

  多少年以后,我们也不过就是一张相片。或者,连相片也没有,其实还不如这府钟楼,起码人家会被不停的提起,总会有人会去找一找它的相片,感叹几声。

  “在看什么?”刘鹃迷迷乎乎的走了过来,温热的身体靠到老六背上,环住他的腰。

  “在看那座钟楼。”

  刘鹃打了个哈欠,往玻璃外面看了一眼:“那有什么好看的,喜欢就买一个得了。”

  老六哑然。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没摸见你,一着急就醒了。几点了?”

  “快七点钟了。”

  “哈……哈哦,怎么感觉没睡够似的。七点了,”刘鹃在头上抓了两把:“在家六点多就起来也没感觉这么困哪,现在回去怕是要起不来了。”

  这个其实不奇怪,虽然不是出国,距离也有几千公里,环境空气各个方面还是相差很大的,身体自然会有反应,等回去缓几天就好了。

  两个人一起洗漱,整理了一下,下楼去餐厅吃早餐。

  两个人都不太喜欢把饭菜叫到房间来吃,感觉很邋遢,弄的房间里都是一股子饭菜的味道。这边的房间小些,没有专门的餐厅。

  “嗓子怎么样了?”

  “好了,就是累着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今天开始我坚持喝胖大海,放心吧。”

  “嗯,你可不能再忘了啊,得为我们想想,好不容易治好的。”

  “嗯,不会。”

  “能少说话就少说点话,以前不说不也是该办事办事嘛,现在你是大老板了怎么话还多起来了。”

  “这不是谈事情嘛。”

  “咱不说那么多废话,拿钱砸不就行了,又不是没钱。我是看明白了,这边就是玩钱,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谈?啥都得讲钱,那就讲钱呗。”

  “大方向是对的,但也要看对谁,合作伙伴,或者有资格合作的,还是要说明白一些,要沟通。”

  “你都不得我沟通。”刘鹃用手指在老六背上画圈儿。

  “怎么没沟通?”

  “光勾了,没通。”

  老六扭头看了看她:“好了?”

  “嗯。一看你都不在意我,这事儿不应该是男人先发现吗?你还得我告诉。”

  “……天天在一起,我有那么急吗?”

  “我有啊。总共就这么十来天,结果它特么给占掉了一半,麻了个蛋的。”

  老六笑起来,伸手揽住刘鹃的肩膀,在她头上使劲儿搓了两把。直率,在很多时候就是一种可爱。

  两个人在吃早餐的时候,都在缅怀豆浆油条包子豆腐脑儿,还有筋饼糖饼和酥饼火勺,刘鹃念念叨叨的把关外的早点差不多从头给数了一遍。

  “我现在很想吃吊炉饼,还有鸡蛋膏。”老六咬了一口蟹黄包,总感觉少了点味道。其实还是挺好吃的。

  “等回去我陪你去吃,我知道有一家烙的可好了。还有他家的火勺也特别香,就在站前那边儿。”

  “行,回去去尝尝。”

  “老板,”老赵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低声对老六说:“有几位先生找你,东魁公司的陈先生,TVB的的麦先生,和丽的电视的邝先生。还有一位郭先生。”看書喇

  “叫他们在会议室等我吧。”老六点点头:“对了,问问有没有吃早餐,没吃的话就在这吃点。”

  老赵点点头出去叫人。几个人都吃过了,去了酒店的会议室。

  老六和刘鹃都不是那种能心安理得的让别人等着自己的性格,加快速度吃完早饭,漱了漱口整理了一下,来到会议室和几个人见面。

  一进会议室,里面的几个人都站起来叫老板,陈家骐给老六介绍了一下其他三个人。

  老六看向麦当雄和邝凯营。这两个人其实老六都不太熟悉,当时拿到股权任何也是按照记忆来的,都没见面。

  “你们怎么走到一起了?”老六甩了一圈烟,随意的坐下来问了一句。刘鹃去找酒店会议服务员过来给大家泡茶。会议室是收费的,泡茶是服务项目之一。

  “我要过来,他们正好有事,”陈家骐给老六解释了一下:“正好就叫他们一路来了。这事情我也解决不了,还是老板你来给评判一下吧。”

  “什么事?”

  “你们自己向老板说吧。”陈家骐也有些无奈的样子。

  两家电视台其实是完全的独立经营,东魁只是监督一下,同时负责审核财务相关并提供法律支持,平时也没什么来往的,他也不太熟悉。

  听了一会儿,老六才明白什么事,原来是丽的,现在叫亚州电视了,在挖无线的墙角。自家人向自家人挥起了锄头。

  电视吧打的是什么?打的就是艺人和强大的幕后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