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李成过来了:“掌柜的,奴才已经把茶馆所有的账目和货品都已经点给了新掌柜。”

    李开心点点头:“嗯,不错,平日里你那副掌柜本来就勤快,这几天你先歇着吧,阴天我自己去看看铺子。”

    李开心又看了看李成,发现她近来越发的胖了起来,一改往日的严肃,调侃她说:“李成,你这成了婚,身材倒是发福了,看来娶了个会心疼你的。”

    “掌柜的就会取笑奴才。”

    下午李清和李贵,李荣陆续都过来回复说已经都打点好了,李开心也是照常让她们回去歇着,第二天李进也过来回复了李开心。

    李开心之所以让她们现在都把铺子给交出去是打算阴年就要开新的铺子,而且她打算去别的镇子看看,现在住的福山镇是周边最大的镇子,李开心还想去别的镇子看一看。

    李开心自己算了一下,这三年来,除了每年的税款,加上成本,府里的生活成本,每年的赏赐,各种款项减下来自己现在手里可用有七百两,还欠着外面一千五百多两。

    算得上是个大负婆了呢,等过两天自己把这几个铺子都给李家兄弟,然后自己留一个茶馆。

    李开心大概构思了一下,自己到时候把新买的铺子和庄子都给李父留下,然后让李清过来管着这些铺子,让现在的副管家打理家里。这一家人以后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了。

    过两天自己先去看看离宛平城最近的福和镇,那里来往的人多,自己去看看总体情况,要是可以的话,阴年就在那里开个小酒楼,酒楼利润大,应该能收回来不少。

    今年自己因为天天练武,整个人都拔高了不少,阴天自己亲自去挑一匹马,以后自己就可以骑马潇洒了。

    前世自己是内蒙古人,又是个导游,虽然对骑马不是很有经验,但自己也不害怕那种感觉。到时候自己领着李福,李富,李荣一起去看看铺子,要是可以的话,以后自己就住在那边吧。

    想定主意,李开心把所有的地契和卖身契又从一个地洞里面拿了出来,没错,李开心搬来这里以后第一时间就是在选了自己的房间以后又找了个地方掏了洞用来放地契还有下人的卖身契。

    第二天一早,李开心就出去房间让人去正房把李父喊了过来。李父进来以后就看见李开心坐在那里没什么表情。

    让他想起小时候的李开心总喜欢和老大老二出去玩,要不然就是天天戏弄老四,每天脸上都是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后来他娘走了,她不知道和谁学的吃喝嫖赌,家里面所有的积蓄都让她拿出去玩了。

    直到前两年不知道她连夜回家的时候从山上摔了下来,当她醒来的时候,看向自己的表情永远让他难忘,那是一种陌生的眼神,好像根本不认识自己一样。

    再后来,老三终于安分下来了,再也不张罗着往外跑,也不会想着要买卖她的兄弟,每天都乖巧的和自己去砍柴卖柴,闲暇的时候也会和姚家老大学做工具,学打猎,也学会孝顺自己,关心她的兄弟们。

    这一辈子,自己总算是安心了啊,老三变好了,也给老大老二找了好妻主,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家过得越来越好,但是自从从那时候起,老三就开始不经常回家,回了家也是做自己的事情。

    自己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总觉得老三和以前的性子有什么不一样。李父抬头看了一眼李开心,又轻轻的摇了摇头,嗨,肯定不一样了,要不然自己现在能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嘛。但是…

    李开心看着李父若有所思的样子,开口说:“爹,你想什么呢,赶紧坐下。”

    李父连忙应了一声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女儿问:“老三啊,你喊爹过来有什么事啊。”

    李开心抿了抿嘴笑着说:“爹,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我打算把铺子往外面开,过两天打算去别的镇子看一看。”

    “再有十几天就要过年了,你这个时候出去干什么。”

    “我知道爹,我这两天就是先过去看看有没有好点的铺子,然后等过完年以后再过去开。”

    李父看着李开心说:“咱们俩现在的铺子已经很多了,你干嘛还要去别的地方呢,人生地不熟的。”

    李开心宽慰李父说:“爹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但是女儿家总不能一辈子就待在一个地方混一辈子吧。我也想趁着年轻赶紧把铺子都开起来。”

    李父也知道现在的李开心有自己的计划,又说:“开铺子可以,你什么时候娶夫郎,你过完年就十八了。”

    李开心连忙打断他说:“爹,这个我自己心里有掂量咱们现在也是大户人家了,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都是十七八才定亲的。”

    又把地契拿出来“爹,你看,这是咱们俩所有铺子的地契,还有下人的卖身契,女儿想着,这些东西还是放在爹这里吧。”

    又把地契一份一份的数了出来“这个是粮铺和书馆的地契,是大嫂二嫂当初给我拿了回来,你倒时候还是给大哥他们拿回去,这个是我打算留给老四的陪嫁,这个是…然后这些都是咱家铺子里和府里下人卖身契,我阴年要专心在别的镇子里开铺子,到时候我把李清给你留下来替你打理铺子。”

    李父看着李开心一张一张的数着,就推脱着说自己不懂,还是让她自己拿着吧。

    又被李开心给推了回来,说他本来就该管家的,这两年只不过是她替自己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