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天已经很热了,所以庄夏就穿了一条红色的长裙,在空间内给自己化了个粉嫩的妆容,又盘了个头发,确定整体妆造没有什么问题,她就乖乖的坐在小屋里等着陆承的到来。

  “夏夏,我来了。”

  屋外是敲锣打鼓的喜庆声响,但依旧没有掩盖住陆承略显低沉的声音。

  门被陆承从外面推开,他走进屋子后,下意识的就将屋门又带上了。

  屋外等着的喜婆,看着新郎官进屋了还把门给关上了,心里暗道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猴急,但还是识趣让身后的敲锣打鼓的队伍加把劲。

  以免屋子里要真有什么,让人听到了也不好。

  “你关门干嘛?”

  陆承没有回答庄夏的问话,而是直接坐到了她身旁。看書喇

  他很自然的给小姑娘捋了捋头发,怎么看都觉得小姑娘今天实在是太过漂亮了,他不想让人看到小姑娘现在的样子。

  “夏夏,你嘴巴上抹的东西可以擦掉吗?”

  “怎么了,不好看吗?”庄夏下意识的想找镜子照一照,才想起来她根本就没镜子,只能又转头盯着陆承,询问他的看法。

  “没有,很美,但我不想其他人看到你这样。”

  陆承如有实质般火热的眼神,烫的庄夏脸颊发红,不知所措,只能低下了头。

  屋内两人一时相顾无言,暧昧的氛围在逐渐升温。

  “新郎官,陆同志,这及时要过了,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事要做,要不先把流程走完再说!”

  喜婆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接着是急促敲响窗户的声响。

  “夏夏,我们走吧,我们去给奶奶敬茶之后就回城里去,那边我都收拾好了。”

  陆承没有等庄夏回答,直接一股脑将人打横抱起,阔步推门而出。

  “新郎官来接新娘喽~出~嫁~喽!!”

  喜婆把声音拉的老长,吹锣打鼓的声响突然一停,就转换成为了一曲极为喜庆的音乐。

  庄夏被陆承抱上车,接着亲自开车带着人去了陆家,给陆老太磕头敬茶,拿完改口费,两人只是把老太太送到晒谷场,两人给乡亲们敬了一杯酒,就没再停留的回了车上。

  “我们现在就走没关系吗?”庄夏问道。

  “放心吧,我都交代好了的,不会有事,后座上的篮子里有吃的,你饿了就拿着先吃。”

  庄夏一直被陆承安排在副驾驶,还真的一直没有注意到后座上有吃的。

  转过身,隔着车座去够后车座上的篮子,庄夏个子小,庄夏这样够东西的动作其实很危险,通过后视镜,陆承能够清晰的看到小姑娘纤细的背影。

  担心庄夏一个不注意磕到哪,他只好腾出一只手附在小姑娘的腰上,他本来是好意,却没想到庄夏直接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整个人轻微哆嗦了一下,然后躲了躲。

  干脆的回过身,重新坐回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我感觉也不是很饿,我先休息一会儿,到地方了你再叫我。”

  庄夏说完话以后就闭上了眼,但通红的耳朵和稍显急促的呼吸,都无不彰显着她的羞囧。

  陆承勾了勾嘴角,现在车上就他们两人,他故意将车速放慢,想看看小姑娘能忍多久,直到身边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小姑娘是真的睡着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陆承一踩油门,本来还被他开的像蜗牛般的小汽车,立马就如风一般,向着镇上开去。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庄夏是被放鞭炮的声响直接吓醒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车外围着的一个个年轻小伙。

  看到庄夏的视线投来,这些小伙子“哇”的叫开了,让庄夏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像是那动物园里的大熊猫。

  “砰!”一旁的车门被关上,接着陆承就出现在了副驾驶这边的车窗外。

  本来还在打打闹闹,一个劲往车里看的小伙子们,看到陆承出现,立马笑闹着一哄而散。

  “夏夏,我的宿舍就在一楼,我抱你进去。”

  庄夏:“我可以自己走的。”

  “我抱着你,你来开门,我手腾不开。”陆承答非所问的将一把钥匙塞到庄夏手里,接着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庄夏没有别的选择,在被陆承抱到门口,主动伸手将门锁打开。

  屋子很宽敞,还分内外间,外间摆了沙发茶几,甚至还有一台电视,穿过外间,内间就是卧室,摆着个三开的大衣柜,和一张木制大床。

  床褥早就被铺好了,陆承直接将人放在了床上,庄夏立马把鞋子一蹬掉,一股脑躲到了大床的最里面。

  “你要干嘛,你可是答应我了的!”庄夏道。

  “答应你什么?”陆承看小姑娘这么紧张,忍不住想逗逗她,也脱了鞋子往床上去。

  “啊!你别,别过来,陆承你个臭流氓!”

  大床是靠墙放着的,陆承这么大的个子凑过来,庄夏躲都没地方躲。

  “夏夏,别叫,外面人会听到的。”

  陆承的声音故意压的很低,同时还伸出一根手指在庄夏的唇上压了压。

  小姑娘的眼睛瞪的老大,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眼睛睁着的时间太长,眼眶中渐渐蓄上的晶莹,陆承知道不能再逗,要不然小姑娘要哭到发大水了。

  不过陆承还是往前又凑近了一点,直到两人鼻尖相贴。

  “夏夏,饿了吧,我去车里把饭菜端来,你换身舒服点的衣服。”

  看着小姑娘近在咫尺的卷翘睫毛扫了扫,眼中有片刻的迷茫,接着是恍然大悟的懊恼。

  陆承快速退开,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下了床,就出了里间,甚至还顺手将屋门给关上。

  庄夏气恼的攥紧拳头锤了锤床,才气鼓鼓的去开衣柜,就看到衣柜里被由长到短被挂的整整齐齐的衣物。

  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衣柜里不仅有她的衣服,还有陆承的工作制服。

  恼羞成怒的将陆承的衣服都扒拉到一边,庄夏才挑了件短袖汗衫一条阔腿裤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