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挖出来的黄芪不多,但也在知青点的厨房堆了一个角落。

  “你们进山就挖了点这个啊?”周巧有些失望地说道。

  郝玉芬蹲在地上看了看,然后有些疑虑地问道:“梅梅,这怕是黄芪吧?”

  “玉芬姐你也认识这个啊?”韩梅梅有些高兴地说道,“我们在山上发现的野生黄芪,我准备烘干后送到公社去。李叔那边说好了,这些黄芪卖出的价钱归我一半。”

  “那可值不少钱了。”郝玉芬有些惊喜地说道。“咱们这里还有野生黄芪?”

  “山上有。”韩梅梅忽然压低嗓门,“明年开春和秋收的时候,你让李叔带你们进山。你也认识黄芪,到时候采回来烘干送到公社去,好歹也是钱。”

  “但我不会烘干啊。”郝玉芬有些遗憾地说道。

  黄芪要烘干才会有人收,否则摆在家里就只能等着烂掉。但是怎么烘干,烘干多少时间都是技术,一般人哪里知道这个?

  “我教你啊!”韩梅梅笑着说道,“你别忙着拒绝,我又不靠这个吃饭,你们倒是可以靠这个多项收益。而且只要将烘干黄芪的技术抓在手里,大队上的人只要还想卖黄芪就要求到你头上。”说到这里,韩梅梅笑了一句,“到时候看大队上还有谁敢给你脸色!”

  郝玉芬一听,的确是这个理儿,于是就表示要认真学。

  韩梅梅先找男知青那边帮忙搭好了烘黄芪的架子,然后就告诉郝玉芬烘黄芪大概需要的温度,最后就是一些细节的问题。

  “这次我带着你做一遍,以后你按照我教你的法子做就大差不差了。”韩梅梅说道。

  郝玉芬点点头,甚至还拿出一个笔记本认真记录韩梅梅说的每个点儿。看書溂

  烘黄芪是个细致活儿,几乎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查看烘干的程度,然后再调整黄芪们的位置。哪怕半夜也要从暖烘烘的炕上爬起来,再跑到厨房里翻黄芪。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韩梅梅和郝玉芬都有了黑眼圈。

  “还好我没打算和你们干,这哪里受得了啊!”周巧一瞧两人的模样,彻底熄掉了学烘黄芪的想法了。

  郝玉芬虽然也觉得辛苦,但是想到一年也就是两次,每次能拿一笔不错的收入后就觉得还是可以坚持的。

  吃完早饭后,知青们或在窑洞里嗑着瓜子打着牌,或是出门去几个相熟的人家里转转。

  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吕东很严肃地说道:“交代个事情啊!靠山那边闹狼灾了。”

  “不是吧?”这下连知青点最沉默的李军都被吓到了,“昨晚好像没有听到狼叫啊!”

  “等你听到狼叫的时候,我们就麻烦了。”吕东说道。“等会男同志跟着我去加固下院门和院墙,然后就是咱们窑洞的门也要加强。”

  “那咱们的黄芪怎么办?”郝玉芬有些担心地说道。“都放在厨房里呢。”

  “实在不行就晚上不烘了。”韩梅梅咬牙说道,“无非就是损伤点品质,总比碰到狼好。”

  吕东点点头,“黄芪能值多少钱?而且韩同志也说了,就是少卖点钱罢了。”

  郝玉芬很快就想通了,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吃完中饭后,男知青们就开始动手加固院门和窑洞门窗了,特别是院墙上还放了不少碎玻璃,哪怕狼有本事跳上去也要扎破脚。

  女知青这边也在对窑洞进行调整,特别是靠窗这边还特意用家具做了个掩体。

  “大家将剪刀藏在枕头下,实在不行的时候,好歹也是个防身的武器。”郝玉芬提醒道。

  韩梅梅则是将系统奖励给自己的辣椒喷雾及电击器准备好,万一不行的时候也就只能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