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证蛇神盯着之下，两人完成了很简约的约定。
秦凡他们在一年内不得追杀堕神教教主，不得伤害对方，不摧毁分身，傀儡等。
而教主要告诉秦凡关于守夜人组织里，已经不是人类的s级半神的身份，外加秦琅的附赠信息。
秦凡想都没想，非常爽快答应下来，这倒是让教主停顿了好一会，怀疑对方是不是有诈，不然为什么都没有考虑就直接答应。
沉吟了两分钟，教主心中的算盘打完了，确定这条约定足以让对方不能再干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毕竟在见证蛇神下完成的约定时候违约的人，都死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蛇毒，而是附带特殊规则的毒性，有顶尖科学家曾获取过蛇神的一滴毒液。
是从血液中稀释出的。
研究了一年都没有结果。
两人完成了约定。
秦凡感到很满意，因为他是稳赚不亏的一方，空手套白狼属实被他玩得明明白白。
他没有站起来，而是拿出手机悄咪咪开锁，照片滑到呱呱自拍照就停下来。
然后右手伸出好似要握手言欢。
秦凡笑容可掬：“不错不错，这次的情报我确实很满意。”
教主并没有与他握手，这老狗比鸡贼得很，在秦凡心里，对方要是穿越到了某个玄幻世界里。
绝对是可以开创一条大道的能人，他甚至都已经想好是什么大道了。
苟道！
毕竟对方太稳健了。
这么多年过去，真面容始终没有暴露过。
“我很好奇，明明衣袍非常普通，可为什么能遮住面容，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套着120d黑丝在头上，难怪怎么看都是黑漆漆的，就算举着闪光灯对着也根本看不清面容。”
教主冷笑道：“不如你加入我堕神教，我给你第一执事，并且你的身世我都可以跟你说。”
秦凡摇头道：“算了，天天干坏事，良心过不去，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就看不惯，明明都是华夏人，却要一直做出伤害同胞事。”
教主冷笑道：“等你深入了解守夜人组织，希望你还能这么想。”
听对方的话，秦凡意识到这家伙要切分身走了。
他连忙开口：“等一下！”
教主确实已经生起离开的念头，看着秦凡那深思熟虑的表情，他突然有那么一点好奇：“怎么？想通了？”
秦凡点头：“嗯，想通了。”
“加入堕神教，你拥有光明的未来！”
听到这声音，秦凡的脑袋就感觉有点迷糊。
是禁忌物在影响他！
果然，对方身上，有可以迷惑人，让声音充满信服力的禁忌物！
凭借强大的精神意志，秦凡保持着头脑清醒：“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给你看一个东西，看完了我再告诉你要不要加入堕神教。”
教主思索了会，猜测道：“秦兆的身份？呵，说起来……我操你马！”
他上一秒声音平淡，可下一秒直接喊破音。
原因无它。
他看到了手机里那张极其狰狞的面容。
清清楚楚！简直就是一亿像素拍的。
教主几乎是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那被丝袜套着的脑袋，眼眸中的些许红光正逐渐浓郁，杀心渐起！
他死死盯着秦凡笑眯眯的脸，恨不得把秦凡碎尸万段，声音低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秦！凡！我记得你了！”
秦凡笑道:“年轻人不讲武德怎么了?”
教主咬牙切齿:“来日方长！给我等着！”
话音刚落，这道分身瞬间软倒在地。
下一秒，秦凡右边的墙面轰的一声被撞破，伴随着极度悲伤的哭泣声传入耳中。
秦凡早已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降临面前的身影，以及那撕碎空气的锋利手掌。
落在教主分身的椅子上，椅子被拍碎的声音回荡开来。
下一秒，悲泣者的哭声消失了，压根没有停留一秒。
秦凡睁开眼，从椅子上站起，优雅的拍掉落在肩头的尘埃。
“果然，只要本体看到，哪怕杀死分身，也根本摆脱不了悲泣者的判定。”
“不过他居然切分身了，这岂不是间接证明，他本身战斗能力并不出色，出色的只有智商，手段，以及控制力。”
如果是秦凡，哪怕看到悲泣者的脸，也不会有任何惊慌失措的表现。
因为他是武夫。
看到就看到了，把对方打散就好了。
但这个教主做不到，因为对方不是武夫。
“果然，武夫才是最爽的职业，单体能力拉满，法师更合适群战。”
走出咖啡厅，在好几条街道外的三人目光就没离开过咖啡厅。
在烟尘弥漫的时候，他们甚至还在打赌，秦凡身上的恶灵，能不能一拳把堕神教教主给打死。
清虚赌了一百块一拳不行，得两拳。
王武赌没打到。
江鸣赌老秦这么勇，肯定是一拳啦！
却没想到秦凡出来这么快，还以为是一场恶战呢。
电线杆上的人面鸮在秦凡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江鸣开锁头挂枪枪爆头击杀了。
三人快步来到秦凡身侧，江鸣好奇问道：“老秦，你用了几拳？”
秦凡不明所以：“???啥几拳？”
江鸣连忙说道：“就是吊打教主啊，你打了几圈？”
秦凡有些哭笑不得：“我压根没打。”
三人一脸好奇：“那为什么，这咖啡厅里的灰尘全都飞舞起来？”
秦凡笑道：“那是因为悲泣者来了。”
江鸣瞬间秒懂，老秦故技重施！
但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好，他甚至都想学。
等以后遇到难缠难打的，直接掏出手机给对方看照片。
什么？对方闭着眼不看？
抱歉，在言出法随下，你的眼睛，不受你本身控制，是我控制的，你看不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想到这，江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秦凡说道：“你歪嘴干啥？”
江鸣：“因为我想到了一件事。”
秦凡：“什么事？”
江鸣：“不告诉你。”
秦凡一脸平静：“我还以为你会说，莫欺少年穷呢。”
王武将所有人面鸮的尸体用虫洞落在面前。
秦凡大手一挥，这十来具尸体全都进到空间戒中。
王武道：“那个已经不是人的s级是谁？”
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事。
如果对方处于很重要的地方，那么随时都会发生不可弥补的危害。
一位s级所能发挥出的能力，简直比一只在城市里横行的灭世级神秘都可怕。
因为对方潜伏了那么久都没被发现，并且，他懂得太多了。
秦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眼江鸣。
后者秒懂，刚要张口，谁知王武打断：“道长，抱歉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清虚一脸无所谓，摆手说道：“我知道了又能怎样，s级，只能由s级对付，我一个a级，或许都不够对方一只手打呢。”
王武点头，江鸣这才说道：“我们三心灵相通！”
能有什么比加密频道更安全的吗？
于是，秦凡说道：“刘棋。”
王武眉头紧锁，心道：“我有点怀疑这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挑拨离间，随便说了个名字给你。”
看着两人不解的表情，王武解释道：“刘棋是第十一位步入s级的半神，他的异能是棋仙。”
“他小时候酷爱下棋，父母就给他改了个名，以前是叫刘弈，现在叫刘棋，他的父母死于神秘之手，而他也十分痛恨神秘，势必将所有神秘逐出华夏。”
江鸣和秦凡一脸懵逼。
听王武说，这个棋仙坐镇京城，镇守京城的s级目前只有三个。
一个是陈书礼的老爹，陈鹤仙。
一个是他自己。
另一个便是棋仙。
等等！
秦凡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脑在这一刻高速运转，强大的精神波动落差极大，直接挣脱了江鸣的心灵相通。
三人一脸好奇，下一秒，秦凡说道：“书礼他老爹在前不久和剑老换了，去镇守边关，剑老呢？他老人家去哪了？”
王武说道：“剑老衣锦还乡，休养生息去了。”
秦凡追问：“位置在哪？”
王武思索了会，道：“天府之国。”
秦凡一怔，喃喃道：“所以……你目前不在，书礼他爹又在边关，剑老回家乡休息，目前京城里，就只剩下一个s级……”
王武听秦凡这么一说，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他连忙掏出卫星电话，拨通了总部。
几乎是一响就被接通。
“王sir，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王武想了想，道：“没什么，就是汇报一下目前情况，堕神教教主已经被我们摧毁了很多分身，以及许多傀儡，对了，总部要是有什么紧急事情，记得立即打给我。”
“好的王sir。”
电话挂断，四人沉默了好一会。
江鸣打破静谧气氛：“所以，咱们现在是和悲泣者一起去追杀教主，还是原地回城？”
王武沉吟了好一会，道：“目前不确定他到底是人还是神秘控制，现在就突然回去，会打草惊蛇。”
清虚已经隐约猜出来是谁了，说道：“那就先去追杀他吧，虽然我们动不了手，但小秦可以动手。”
“我之前听说有人违约被蛇神咬了，半小时不到整个人就化作一滩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