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墨怎么没想到这件事情自己没有受到批评,反而得了奖励。

  心中美滋滋的想着,自己在伴侣心中的地位比豆包要高。

  “你一会儿将父亲叫来,让他看着豆包,咱们带点食物去看看母亲吧。”凤舒桐觉得自己有点不孝。

  自从母亲搬出她的屋子之后,就很久没去看过母亲了。

  “我这就去收拾,下午我得去一趟白虎族。”银墨噌的站起来。

  离开之前,又亲了一下凤舒桐的面颊。

  “听说白薇这两天在照看白虎族,她是一个爱玩闹的雌性,你与她少接触,别到时候看上你。”凤舒桐出于谨慎般的提醒。

  “你这是在吃醋,我喜欢。”银墨笑得开心。

  凤舒桐觉得自己稍稍给他一点阳光,他何止灿烂。

  恨不得到处炫耀,自己现在多么幸福。

  银墨心想,肯定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再者,他见过白薇。

  特别多情,选了那么多的伴侣,还不消停。

  “她,我可看不上,她是白野的姐姐,我要是那样做了,岂不是中了白野的奸计?”

  凤舒桐翻了个白眼。

  压根就没有那样的花花肠。

  他只是出于责任,来照顾一下自己姐姐,别的事情他不掺和。

  也就银墨事情多,心眼小。

  两个人聊了一会,带了点东西。

  凤秋果然在外面等着,一听见自己可以来看豆包,欢天喜地的扑了进来。

  “我的小乖乖几天不见,又长大了。”凤秋害怕身上的寒气将豆包给冰到。

  连忙在火堆边,手舞足蹈的跳了好几圈。

  直到暖烘烘后,才将豆包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

  小豆包看到凤秋后,啊啊叫个不停。

  银墨看着小豆包亲近凤秋,心里十分不爽。

  他才是父亲呀。

  偏偏对她的外祖父这么亲近?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几天都在照看她,她却对我没一个笑脸。”银墨吃醋了。

  凤秋正盯着小豆包,看都看不够,闻言,只是哼了一声,“豆包从出生都是我们带,你成天不是外出,就是纠缠着我家幼崽。”

  “豆包压根就与你这个父亲没有亲近过,你吃什么飞醋。”

  “话虽这么说,可我到底是她父亲。”银墨有些不服气。

  凤舒桐抬手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下,“小幼崽是要哄的,你对豆包不尽心,她能感受到,不要纠结这些了,快去拿点东西。”

  银墨心里酸溜溜的,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凤秋忽然提出了要求,“我就住在你们石堡吧。”

  凤舒桐一愣,紧接着问,“父亲,你是不是跟我母亲感情不和了?”

  “这个倒没有,你母亲怀有幼崽,身边的雄性守的紧。”

  “我呢,也没有多余的事情干,就想着豆包交给我吧。”

  “对了,你三哥最近在外面跑,找个时间将他叫回来,咱们吃个团圆饭。”凤秋夫妻感情确实出了点问题。

  不过不太要紧。

  凤舒桐见父亲说的轻轻松松,心里却有了比较。

  会不会是哪个有心机的兽人,从中插了一脚,夫妻的感情越来越不好。

  要真是这样,父亲往后的地位岌岌可危呀。

  虽然不需要再生幼崽,但雄性除了幼崽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伴侣。

  “父亲,我觉得你应该和母亲好好谈一谈,两个人长期不交心,是会出现问题的。”

  “你可别仗着与母亲生了好多幼崽,在她心中的地位就撼动不了。”

  凤舒桐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这事我知,你母亲和我是从苦难中走过来,那种感情他们比不上。”凤秋心中多多少少也有些担忧。

  但不能在凤舒桐面前露出来。

  凤舒桐知道劝不住。

  也就没有再纠结。

  另一座石堡内。

  “梅,你还要吃吗?”银楠尽职尽责的替自己伴侣找吃的。

  梅连忙摇了摇手,“最近吃的有些撑,胃里难受,扶我起来走一走。”

  银楠快速走上,将梅扶了起来,“我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小雨季的时候肯定会生出强健的幼崽,那时候咱们就去外面逛一逛。”

  去外面逛一逛。

  梅特别心动。

  自怀了幼崽,她很少出屋子。

  加上幼崽来之不易,银楠将她当个瓷娃娃。

  可这样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

  她好想见豆包。

  心里猜,凤秋这会不在,肯定是偷偷去看豆包了。

  到底是生活在一起有二十多年的夫妻了。

  凤秋干什么,她心里明白。

  “不如现在就去银狼王的石堡看一看豆包,怎么样?”梅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

  银楠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

  “天寒地冻的一不小心摔坏了,怎么办?你若是想要见自己的幼崽,我去叫。”

  “不行,成天在屋子里呆着,憋的难受,你陪着我一起。梅拒绝了这个好意。

  银楠劝不住,只得搀扶着她往外走。

  忽然,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妈妈,我来了。”

  梅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凤舒桐从外面窜了进来。

  带着一股寒风,笑得像朵花。

  “你怎么来了,豆包呢?”梅向后看了一眼,没有发现豆包,心里有些遗憾。

  凤舒桐吃醋了,“好久没见,妈妈也不想我吗?”

  梅见她这么大了还撒娇,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跟一个小豆包较什么劲,吃什么醋,瞧瞧你都做母亲了,还这么不稳重。”

  凤舒桐顺势挽着母亲的胳膊,“妈妈,我看你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里面怀的是雄崽吧?”

  凤舒桐小心的摸了一下。

  “来年小雨季就能生,你父亲呢?是不是去你们石堡了?”梅挽着凤舒桐的胳膊,两个人又走了回去。

  梅的伴侣增加了好几个,屋子里到处挂着各种兽皮。

  尤其是在一层客厅,摆放着各种工具。

  年轻的兽人们精力无限,除了平常睡觉打猎物,就是琢磨东西。

  看到凤舒桐来,冲她点了点头,继续忙碌。

  “他去看豆包了,听说这些日子天天偷偷摸摸的在石堡外挨冻,我听着都觉得有些可怜,便想着就让他去看看豆包。”凤舒桐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银楠的身上。

  这是一个特别儒雅的雄性。

  和自己的父亲相比,他好像挺具有优势。

  润物细无声的感化,母亲的心可能会一点点的偏向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