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追书网>科幻末世>盗墓:我的神明哥哥>第004章 黑金古刀
  接上回内容,让我们把镜头切到主府邸中——

  在张海客与张海杏出去之后,张映林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而后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略显迟钝的叫了一声:“小安……”

  【宿主,愿安在——】

  在张映林喊完‘小安’之后,随后响起的,便是一个五六岁娃娃的声音。

  “你说……哥哥,他去哪儿了?”张映林此时的模样看着有些僵硬,像是年久失修的木偶般,失去了灵魂。

  【宿主……】

  系统0817,也就是如今的愿安,声音低低的喊了一声张映林。

  “今年是哪一年?”张映林忽然转换问题,声音有些不稳的问道。

  【回宿主话,今年是2003年——】

  “今年会发生什么?”张映林还是那般僵硬的模样,看着有些怪异,让人心中发毛。

  【2003年2月1日——大金牙带着战国帛书找到吴邪,吴邪,也就是铁三角的盗墓之旅拉开序幕】

  【2003年二月——七星鲁王宫】

  【2003年三月——西沙海底墓】

  【2003年秋——秦岭神树】

  【2003年冬——云顶天宫】

  张映林看着系统屏幕上被列出来的在2003年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

  过了良久,才听他说了一句话:“我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说完之后,又听他怔怔的补充了一句:“我这记性是越发不好了……”

  【宿主,您今年已经120岁了——】

  【记性不好,没什么关系的——】

  张映林听到他这样说,并未附和,只是驴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那以前呢?”

  【……】

  张映林看着系统光屏没有说话。

  【以前您的记性不是还可以——】

  愿安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张映林看他这样,也不再问了,反正问了一百年了也没问出来。

  “哥哥……去那儿了吗。”虽是一个以疑问结尾的句式,可却是一个肯定句。

  【是的——】

  “我应该去那个地方找哥哥……”

  【是的——】

  “所以要去七星鲁王宫,对吗?”

  【是的——】

  “能给我概括一下原来的剧情吗?”

  【……】

  【可以——】

  【位置:山东临沂蒙山平邑县附近墓主:周穆王、鲁殇王、铁面生】

  【50年前,四个土夫子(吴邪的祖辈们)在长沙镖子铃发现了战国帛书,但是很不幸的是其中一位触碰了机关,变成了血尸。】

  【而这份战国帛书由吴邪的爷爷(吴老狗)带出,但被裘德考骗去了。】

  【1974年,裘德考破译了帛书,由大金牙(金万堂)引吴邪入局,吴三省带着吴邪前往山东的鲁王宫。】

  【这个墓相当的诡异,因为它原是周穆王的古墓,却被鲁殇王所盗,同时将穿在穆王身上的能够让人长生的玉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没想到却被自己的军师铁面生所害,最后躺在玉俑里的是铁面生,被族长掐死了。】

  【玉俑500年蜕皮一次,但是未到时间脱下,尸体将会起尸变成血尸。】

  【所以,在众人入口的族长跪下的棺材里,是周穆王的血尸;路上遇到的最后被族长拧断脖子的则是鲁殇王的血尸。】

  【吴邪在这个墓中得到了紫玉匣子,打开后是蛇眉铜鱼(这个是汪藏海盗墓后放入的,用来记录自己的生平),而族长则拿走了可以开启青铜门的鬼玺。】

  【而在当初,鲁殇王在盗墓时发现了鬼玺,并用其调动阴兵,而非他所说的梦中大蛇赠予。】

  听了前面一大串字,张映林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听到鬼玺的时候,眼睛转了转。

  “鬼玺?”张映林语气不定。

  【……】

  “青铜门?”张映林似乎恢复了活力,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语气似乎带着笑意的说道。

  【……】

  愿安这时并不敢出声。

  “若是还要让哥哥去守青铜门,那我这100多年来做的事情全是喂狗了吗?”

  张映林看着面前的光屏,嘴角带着笑意的弧度,语气中表面带着笑意,实际上带着杀意。

  【张家有其他人——】

  愿安不想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东西,于是非常适当的开口。

  “一说起青铜门,我就想起了九门,一说起九门,我就想起了张启山那个***,一说起张启山,我就想把他拖出来鞭尸!”

  愿安默默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敢吭声。

  “呵……”

  愿安抖了抖自己的小身子,感觉自己可怜弱小又无助。

  ***

  杭州西泠印社

  张映林开着西尔伯特来到这里,下了车,抬头望向那个门面。

  “就是这里?”

  【回宿主话,是的——】

  张映林看着面前的这个西泠印社,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宿主……】

  愿安犹犹豫豫的想问什么。

  “想问什么就问。”张映林语气慵懒的说道。

  【您来到这里是想做什么吗?】

  愿安表示有些好奇。

  “对啊。”

  【那……?】

  “来……”张映林缓了缓,语气轻快的说道:“碰~瓷~”

  【?????】

  张映林并没有管愿安的疑惑,唇边带着微笑的走了进去。

  “叩——叩——”

  “你好?”

  吴邪正在观看他爷爷的笔记时,听到了两声很轻的敲门声,紧接着是一声问好,听起来很温柔又很轻的声音,很好听。

  于是,他将笔记合上,抬起头看向来人。

  紧接着就看到了一个瘦弱的病美人,他的皮肤很白,有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的白,身上很罕见的穿了一身古时的衣裳,主色为水蓝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又温柔,他的头发很长,还是雪白色的头发,按理说,一个年轻人不应该有这样的发色。

  吴邪看着这样的头发,有些惊奇。

  当然,更让人惊讶的还是面前的这个人,他长的很好看,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好看。

  按理说,这样的长相应该是清冷,可偏偏在面前的这个人身上又显出一种温柔。

  此时,面前的这个人,刚刚叩门的手已经放下,两只手团在袖子里放在腹部,看向自己的眼神略微抱歉,笑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吴邪看着这么个天仙似的人物,猛的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反应过来之后,赶紧站起身来到张映林的身前,让他进屋坐下。

  双方坐下之后,吴邪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对方长的这么好看,是他以前从来没见过的好看,让他有些一时语塞。

  不过,作为主人家的,还是应该自己来先开口。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主人,吴邪。”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思来想去,吴邪还是觉得这句话比较妥当一些,毕竟自己又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对方应该是过来寻求帮助的吧……

  吴邪说完之后,就看见他面前的这个人为难的抿了抿唇,紧接着,有些局促的揪了揪自己的袖子。

  “你好……我叫张映林……”

  “我……我迷路了……”

  吴邪听到对面的人声音弱弱的说道,似乎为此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嗯……那,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吴邪听到对面的人这样说,也觉得情有可原,因为对方看着就不像个本地人。

  对方看着还比自己小的样子。

  “我来找人……”

  他听到对方又继续说道。

  “你找谁啊?你和家里人走散了吗?”吴邪问道。

  “我找我的哥哥……”

  他看起来显得有些无助。

  “哦~那我也不能帮你找啊……我也不认识你哥哥。”

  吴邪听到对方说要找自己的哥哥,有些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也不认识,也不能帮人找啊……

  “不用不用,那样的话就太麻烦你了,你帮我指条路,我自己去找就可以了。”

  在吴邪说完那句话后,他就看见对面的人有些慌乱的摆了摆手,似乎有些怕生,对于不认识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吴邪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你这里收不收拓本?”

  吴邪回头看去,是一个金牙老头,他看样子就是随便问问的,只不过像是没有想到这里有两个人,愣了一下。

  吴邪看到有人来了,对张映林说了一句失陪,就起身向着金牙老头的方向去。

  张映林笑着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关系,让吴邪先忙自己的,他的事之后说也不迟。

  吴邪带着金牙老头来到另一处,二人交谈。

  张映林知道做他们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日里清闲惯了,最讨厌伺候那些一知半解的客人,演变到后来,只要看到那些过路客,就直接放哀乐赶人。

  还挺有意思……

  张映林笑着想到。

  这中间的内容他没有听,大概走向他也明白了,没必要。

  另外,偷听别人说话是一件很可恶的事情,就跟跑到别人家,偷别人东西一样可恶。

  张映林笑眯眯的想到。

  镜头转到吴邪这边——

  正听那大金牙说了一句老痒。

  吴邪警惕起来,心里一惊,老痒不是前年就进号子里,怎么,把自己供出来了?

  吴邪心里一急,背上冷汗就出来了,“哪……哪个老痒?我不认识。”

  “我懂我懂,”大金牙呵呵一笑,从怀里掏一只手表,“你看,老痒说你一看这个就明白了。”

  那手表是老痒当年在东北的时候他初恋情人送给他的,他把这表当命一样,喝醉了就拿出这表边看边“鹃啊,丽啊”的叫,吴邪问他你那老娘们到底叫什么,他想半天,竟然哭出来,说我他娘的给忘了。

  这老[痒]肯把这表给这个人,说明这人确实有些来头。

  可吴邪怎么打量这人都觉得面目可憎,但人家找上门来了,还是爽快点说话好,于是直接一抬手:“那就算你是老[痒]的朋友,找我什么事情?”

  大金牙露牙齿一笑,露出一颗大金牙:“我一个朋友在山西带回点东西,想让你给我看看,那是不是真东西。”

  “看你一口京腔的,你北京的大土靶子到南方来找我咨询,太抬举我了吧,北京多少好手,恐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大金牙嘿嘿一笑:“都说南方人精明,果然不假,看你年纪不大,倒也看得很通透,说实话,我这次来,确实不是找您,我想见见你家里老太爷。”

  吴邪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找我爷爷,你什么居心?”

  “你老太爷当年在长沙镖子岭盗出战国帛书以后,是否留有一两份拓本?我朋友只想知道,与我们手上这一卷是否一样?”

  大金牙话没说完,吴邪对着边上打瞌睡的伙计吼道:“王盟,送客!”

  那金牙老头急了:“怎么这说着说着就要赶人呢?”

  “你说的是不错,可惜你来太晚了,我老爷子去年已经西游,你要找他,回去割脉吧!”

  吴邪心道:“当年那事情,[连]中央都惊动了,那是大事情,哪能给你把旧帐翻出来,我家里还能有好吗?”

  “我说你个小孙子,说话就这么不中听呢。”大金牙老头一脸贼笑,“老爷子不在了也不打紧,我也没说怎么着啊,好歹,你也看一看我带来的东西,你也卖卖老[痒]的面子不是?”

  ……

  吴邪的爷爷是长沙土夫子,也就是一般说的“盗墓贼”。

  吴邪的爷爷入这行的原因一点也不出奇,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世袭的行当。

  他太公的太公13岁那年,华中一带闹旱灾,那年代,一闹旱灾就起饥荒,你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吃,那时候长沙边边角角里啥都没有,就是古墓多,于是靠山吃三,靠墓吃墓,全村人一起倒斗,[那几年]不知道长沙一带有多少人饿死,可就他们那村一个都没死,还一个一个都吃个油光满面的,那可全是靠着用挖出来的东西跟洋人换粮食吃才能这样的。

  再后来时间长了,盗墓这东西和其他东西一样,也有个文化的积累,到吴邪的爷爷那辈,已经有行规、门派之分,那个时候盗墓的分南、北两派,南派就是吴邪的爷爷那派,擅长洛阳铲探土,高手只凭一个鼻子就能断定深浅朝代。

  现在很多小说里描写动不动就洛阳铲,其实北派是不用洛阳铲的,他们精于对陵墓位置、结构的准确判断,也就是所谓的“寻龙点穴”。

  但是北派的人有点古怪,怎么说呢,按他爷爷的说法那就是他们不实在,花花肠子太多,盗个墓还搞这么多名堂,进去东西拿了就走呗,还要一扣二扣的,搁现在就叫官僚主义得很。

  而南派规矩就不多,且从不忌讳死人,北派人骂南派是土狗,糟蹋文物,倒过的斗没一个不塌的,连死人都拉出来卖,南派骂北派是伪君子,明明是个贼还弄得自己跟什么似的,后来更是闹到要火拼的地步,甚至还有“斗尸”一类的事情发生,到最后两派终于划长江而分,北派叫倒斗,南派就叫淘沙或是淘土,洛阳铲还是分了之后才发明出来,北派人根本不屑使用。

  ……

  大金牙和吴邪谈完后就离开了,而吴邪,因为担心张映林人生地不熟的容易被骗,再加上这天也晚了,就让他先住在自己这里,等明一早再帮他找他的哥哥。

  张映林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傍晚,店子打烊,又是无聊的一天过去了,啥东西也没有收进来,吴邪打发掉伙计,这个时候,一个短信息发过来。

  “9点鸡眼黄沙。”

  是他家里三叔发过来的,这是暗话,就是说有新货到了,紧接着,又是一条:“龙脊背,速来。”

  吴邪的眼睛一亮,三叔的眼光出奇的高,这龙脊背就是有好东西的意思,连他都觉得是好东西,我真要见识一下。

  正要出去,就看见张映林从后院出来,看见他要出去的样子,感觉有些惊讶,问道:“天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吗?”

  吴邪点了点头,他这事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说,也就对张映林笑笑,没有说话。

  见此,张映林非常善解人意的没有问吴邪要去干嘛,而是对他递出了一个车钥匙,善解人意的说道:“那你开我的车去吧,我的车比较快。”

  “这……这怎么好意思……”

  吴邪摇了摇头,没有接受。

  “你收留了我,我总要为你做些什么,我也没什么能做的,只是开一下车而已,没关系的。”

  张映林语气温柔的说道,说完之后,又低头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吴邪也不好再拒绝,只好接过张映林递过来的车钥匙,在张映林给他指了方向之后,就去提车了。

  到地儿看见那个车之后,吴邪莫名觉得那个车有点眼熟,他好像在哪见过的样子。

  可是想半天没想起来,就不想了,摇了摇头,开着车就走了。

  吴邪的车刚开到他三叔楼下,就听吴三省在上面叫:“你小子他娘的,叫你快点,你磨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吴邪靠了一声:“不是吧,好东西也留给我啊,你也卖得太快了。”

  正说着,吴邪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从正门里面走了出来,身上背了根长长的东西,用布包得结结实实的,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一把古兵器,这东西的确值钱,要是卖得好,价格能翻十几倍上去。

  吴邪指指那年轻人,吴三叔点点头,做了无可奈何的个手势。

  吴邪心里一阵悲哀,心想难道我的小摊子今年真的要破产了?

  正悲哀着,就听见他三叔震惊的喊了一声:“我艹!!!”

  吴邪听见这一声,差点没吓撅过去,转过身不满的看着吴三省,正准备说什么,就看见他三叔围着他开来的那辆车,左看看右看看,满脸震惊。

  吴邪有些不能理解:“三叔?你干嘛呢?”

  说完就看见他三叔回头瞪他一眼,接着说道:“你个不识货的臭小子,这可是好东西。”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这东西你哪来的?”

  “我……”

  “反正不可能是你买的,就你那小破店。”

  “……”

  您真是我的亲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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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作者君的小知识课堂开课啦!】

  ①西尔伯特

  西尔伯特(最低5000万英镑):1999年,西贝尔成为全球最贵的跑车,时速443km/h,2.78秒售价5000万。

  (根据年代来算,这一辆车比较符合年份。)

  此篇5535字,我看某些可恶的读者还说不说我水(๑‾᷅^‾᷅๑)嫌弃你

  今日第二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