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一次聚众斗殴竟有十余人丧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律法的缺陷?接下来带你走进这场不为人知的惨案。”

  “一场惨烈的车祸导致十余年轻人意外丧生,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车祸的起因由于车辆老旧,零件脱落所致。经记者调查,这场意外能追溯到一个名叫黑龙帮的存在……,传闻黑龙帮老大为了帮兄弟助阵,一行人坐上了这辆已有二十余年车龄的陈旧汽车,可谁也想不到这竟是他们的不归路……”

  临近黄昏,西下的太阳将街道照射的通黄,幸亏所处郊区地段,不然浩浩荡荡的一帮人,走路七扭八歪的。

  一眼便知道是地痞混混,谁见了都得绕路走。

  “救命!”

  一声充满绝望的呼喊从前面的小巷中传来,是那个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感觉。

  秦言强行接过托管,脚步顿了顿,内心微微颤抖,即便重置一次,他也不想再次面对。

  “大哥,我们过去看看?”

  刘壮说着就要带小弟过去,在大哥面前得好好表现一番,让大哥知道他们内心还是无比炙热,充满爱心的。

  “别!”

  “嗯?”

  “绕路走!”

  刘壮丈二摸不着头脑,前面好像有人在求救,可大哥的话不得不听。

  呼,幸好死亡率依旧是0,说明他这行为对未来毫无关联,但第一次命运事件时,为何不能绕路呢?

  “呵…呸!”

  一个同样目睹这一切的眼镜男,朝着众人离开的方向不屑的吐了抹口水。

  “姑娘,别怕!我来救你。”

  ……………

  刘壮家离随缘书店不远,一群人单纯走路不到半刻钟便抵达目的。

  看着面前的场景,刘壮心脏猛然跳动,一股不妙的感觉自心底浮现。

  一个老奶奶坐在门口,旁边立着一个小篮子,篮子里摆着毛线球及针头等物品,双手熟练的穿针引线,时不时抬起头来看望过往的路人。

  但这种令刘壮无比熟悉的景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场景。

  一户人家出现门庭若市,人声鼎沸的现象,意味着不是喜事便是白事,可今天不是什么节日。

  家有喜事,自己不可能不清楚,那么唯有白事一种合理解释。

  难道钱财丢失,母亲出现意外,她患有心脏病,经不住打击,刘壮脑海中不可控制的涌现出隐约的猜测。

  “不,不可能!”

  刘壮喃喃自语,不敢肯定自己的这个想法,也顾不上秦言,心急如焚的朝家里跑去,眼见为实,自己的推测也许是错的。

  秦言也想跟着走进去,却不由控制的站在原地,托管上线。

  秦言没有强制接过身体控制权,都说是破解版,自己如此行为,必有深意。

  走进大门,一眼便能看到大厅,可场景令刘壮心都凉了半截,一口棺材直直的摆在中央,周围还有着亲朋好友在布置。

  “这怎么可能?”

  他不就才离开不到一刻钟时间,母亲怎么可能会出意外,要知道他离去时一切都还好好的。

  “儿子,回…回来了!”

  像是察觉到门口的动静,人群中一个老太太回过头,声音略有沙哑。

  “妈?”

  刘壮直接懵了,母亲没事,难道是父亲出现事故?可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啊!

  “妈,这…这是怎么回事?”

  “唉,你…你爸…他…呜呜呜……”

  刘母边说边哽咽,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嗡”的一声,刘壮脑子瞬间空白,母亲断断续续一字往外冒,不用说完,他也能猜出此次白事的主人公正是他的父亲。

  “父亲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

  刘壮难以接受现实,他出门时一切正常,这才一刻钟左右,家里就出现变故。

  “事情说来很复杂。”

  刘壮跟着母亲进入大厅,看着墙上挂的陌生又熟悉的黑白照片,内心五味杂陈。

  母亲开始说出事情的原委,原来一生积累下来的血汗钱无缘无故丢失后,刘母一度有过轻生的念头。

  可现实却不允许她这么做,不仅是为了儿子,为了家庭,为了自己可爱的孙女,她就得好好活下去。

  刘母想是这么想,但其他人不清楚,刘父看着刘母时不时做出危险的举动,坐在窗子边缘。

  便以为她要轻生,急冲冲的扑上去阻止,结果没想到意外突现,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好像…不…”

  刘壮摸了摸脑袋,听完母亲说完,怎么有种编的感觉。

  “呜呜呜…谁知道他那么冲动。”

  “你放屁!”

  没等刘壮安慰母亲,一声巨大的声响从棺材里传来。

  在他触目惊心的目光中,棺材盖被缓缓推开,一道身影从里面坐起来。

  “爸?”

  “你没死?”

  一人震惊,一人惊恐。

  “嘿嘿…想不到吧!我早就知道你想谋害我,是不是觉得跟我过的不顺心,想早点和你的老相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老头子,你别胡说八道,我一生清清白白。”

  “清白?嘿嘿嘿,别的不多说,难道刚才你推我也是无意的?”

  “这…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壮感到无比愕然与惶恐,声音都在颤抖,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理不清头绪。

  看着自己平时亲切的父母,熟悉的家庭,却从未像此刻那么陌生。看書喇

  “滚,别叫我爸!听见你的声音就恶心。”

  刘父暴怒如雷,恨不得给他几巴掌。

  “你这个野种,也配有资格叫我父亲?要不是当初为了照顾我父母的脸面,我老刘家的脸面;要不是现在为了照顾我的孙女,我恨不得把你母子俩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现在你母亲既然不想装下去,我也懒得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刘实,你还有没有点良心?这可是你的儿子!”

  “儿子?去你的!”

  刘父大声呵斥着,紧接着从怀里取出几张纸甩到地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几十年来,我重复去过医院几次,一样的结果。”

  刘母看着地上的几张亲缘鉴定报告,脸色瞬间煞白,一下子仿佛失去全身的力量瘫倒在地。

  “本来我计划把偷走你取出的两万块钱,活生生气死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却被你将一军,现在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刘父从棺材里,取出两把手枪,指着刘母。

  这个世界的禁枪程度,并没有秦言前世那般严格。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对我动手的那一刻就是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不是好奇当初我为何要早早的定制棺材?双枪会给你答案!”

  “刘实,事到如今,我就不遮着掩着,我承认当初确实有对不起你的事,但刘壮绝对是你的儿子。”

  “还在诡辩?”

  “你这个初中文化水平的蠢货!亲子鉴定必须是父子双方的头发,结果你拿的是我的头发!”

  刘母瘦弱的身躯此刻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巨大的声音震得刘父一愣一愣的。

  场外秦言也微微一愣,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有人在欺负他没读过九年义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