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姜凌的两个拳头朝着基友和闺女的脑袋砸了上去：“闭嘴！”
“说真的老姜……”陆迟揉了揉脑袋，认真地说：“你和嘉慧，明明是她先喜欢你的，再说了学校里又不是没有偷偷好对象的，她为什么不答应你啊？”
姜野奈禾翻白眼，男生比女生晚熟，所言差不离。
人家当姜凌是备胎呗，但她选择不说，她要看看这俩直男还能迟钝到什么地步。
甚至还恶趣味的说了一句：“可能张嘉慧同学觉得高中谈恋爱很早，怕被老师抓到，也怕影响学业吧，说不定，等高中毕业了会和姜凌说清楚的！”
姜凌听了这话，突然笑了。
从初三毕业到现在，也两年多了，张嘉慧搞拉锯的理由很多，独独没说过什么怕影响学业被老师抓到的话。
但凡她真如闺女所说，认真分析利弊，让他等她高中毕业，他也觉得算回事。
可张嘉慧没有。
不过，自己为什么要笑呢？
姜野奈禾被他这笑搞的有点懵：“你笑啥？”
他看着她愣怔着的璀璨小鹿眼，哪怕她的眼型与他不太像，可神态却藏着他的影子。
是啊，他笑什么呢。
就是突然间，觉得眼前的少女，是他有生之年见过最美好的女孩子。
如此感怀时，陆迟叫嚷了一句：“问出来了！”
姜凌缓缓转过头：“怎么说？”
“180班的说，是他们班又买新的资料书了，然后萧予没买，讲课的时候全班就萧予没书，下了第二节课，嘉慧去书店买了一套送他，萧予拒绝了。”
姜野奈禾挑了挑眉头，原来萧予桌上放着的那一摞书是张嘉慧买的。
白富美真阔气。
接着陆迟从手机里抬起头来，表情复杂，“嘉慧很少被人拒绝，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就撒娇求萧予收下，然后……”
姜凌此时并没多大的反应：“然后什么？”
“萧予就说‘那种表情对姜凌有用，但只会让我反感’，全班都看着呢，然后嘉慧就哭了。”
姜野奈禾敛起了细眉，发表了见解：“这个我站萧予，每个人都有拒绝的权力，也同样能有看不惯的人，这样才公平！”
陆迟没说话，他想听听姜凌的想法。
姜凌沉默片刻，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为了她张嘉慧，对女生说过比那话还难听的话，萧予说的还行吧，不可能全世界的男生都喜欢张嘉慧一个，她也没多好。”
四字少女很惊喜，亲爹领悟能力挺强的嘛，这就醒悟了。
“这我赞同！”陆迟马上附和，“咱俩边上不就有一个比嘉慧好的吗，比韩钰都好！”
说完，陆迟发现自己好像也嘴瓢了，立马垂头翻起了自己比脸还干净的书。
“韩钰？”
姜野奈禾眯起了眼睛，解锁新人物了，从没听陆叔说过阿喂！
陆迟没说话，姜凌则是转移了话题：“今中午左明亮的台球厅开业，要我们过去吃饭。”
陆迟：“行啊，去呗。”
不说就不说，只要她在这里呆的够久总能见到。
不过，左明亮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