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是不是疯了!你都吃了10个窝窝头了!”
中院,沈娜惊讶的吼叫声传了出来。
易中海和一大妈立刻走出来,两人往傻柱家里望去,只见傻柱正抱着一盆窝窝头,疯狂地往嘴里塞呢。
易中海见状,惊讶地道:“沈娜,傻柱这是怎么了?没吃饭啊?”
沈娜又气又怕的道:“他都快吃下一头牛了!”
傻柱也觉得奇怪,他知道自己吃的实在是太多了,这不合常理,但是没办法啊,他就是饿啊,太饿了。
他感觉嘴巴一停下来,胃里就会叫饿,饥肠辘辘的感觉让他难受。
很快,傻柱又吃下了一盆的窝窝头。
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胀大,跟怀了孕一样。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吓傻了。
这会儿,基本上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了,许大茂和秦淮茹站在一旁,许大茂吃惊地道:“少见啊,这厨子还能把自个儿饿成这样的?”
阎解成也道:“说的对啊,这谁饿厨子也不能饿啊?”
大伙都是点头同意,的确,这画面实在太过震撼了。
李大胜和于莉也在后面看着,于莉抱着初一,啧啧嘴道:“吃这么多,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李大胜笑道:“这有什么,吃了就拉呗。”
话音刚落,傻柱仿佛是忽然感受到了什么,他匆忙的放下盆,拿了几张旧报纸,迅速奔向公共厕所。
众人都看笑了。
“好家伙,刚还在吃呢,这就去拉了,倒是不耽误。”
众人爆发了哈哈哈的笑声,也没在意。
然而这只是开始,傻柱在厕所里解决完以后,刚刚回到院子里,就又拿起了最后一个窝窝头,顺手就啃了起来。
这时候还没走的人都是皱起眉头。
不过也没人多说,毕竟能吃是福嘛,也有可能是傻柱今天太累了,多吃点也没啥关系。
但是正当大伙不以为意的时候,傻柱突然又看向沈娜:“媳妇儿,家里还有吃的没?”
沈娜懵了一下,下意识道:“还有点腊肉和花生米……”
“那还等什么啊!赶紧把肉炒了,我好就着花生米下酒!”
“你疯了,你知道你吃了多少东西吗!天生都没吃饱,我还没吃呢!”沈娜突然绷不住了,大吼出声。
周围的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开始劝说。
“就是啊傻柱,你再饿也不能吃那么多东西啊,那给人吃坏了怎么办?”
“你肚子就不难受?怎么跟直肠子一样,吃完就拉呢?”
“以前也没见你胃口这么大过啊……”
“可以啊傻柱,小日子过的挺滋润啊,现在都整起花生米和腊肉了,怎么滴,要不要哥几个陪你喝一杯?”
许大茂也跟着起哄,然而傻柱翻了个白眼,直接嘲讽道:“得了吧,就你这酒量,喝完都不知道睡哪儿,不愿意跟你喝。”
许大茂顿时来气了,但是他也不好反驳,毕竟他酒量差是四合院人尽皆知的事情。
而傻柱也催促起了沈娜,没办法,沈娜只得给他做起了饭。
可是这炒菜也不是一下就能炒好的啊,还得洗肉切肉呢,可傻柱实在有些饿,他只能笑着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家还有没有什么现成的吃的,我先对付两口?”
傻柱虽然心里对易中海有意见,但遇到事情该找他还是找他的。
易中海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一大妈道:“你去把下午那盘没吃完的苦瓜端出来,给傻柱热一下吧。”
一大妈也是心善,立刻就去办。
很快,一大妈就热好了菜,傻柱端着半碗小炒苦瓜,直接就往嘴里塞,吃的那叫一个带劲。
周围乘凉的人都觉得有些离谱了,这傻柱是不是饿死鬼投胎了?
这又吃了半盘苦瓜,总该是饱了吧?
根本没有,傻柱吃完苦瓜,又尴尬地看向一大爷:“一大爷,还有别的吗……”
“你!没了!”易中海气的无话可说。
傻柱又看向其他人。
“三大爷,您家有吗?”
“二大爷,咱们这关系,您总不能看着我挨饿吧?”
傻柱挨家挨户地问过去,虽然大伙都不想搭理他,但都是一个院儿待着,多少也都端出来点。
傻柱也不管热不热冷不冷,敞开了就吃。
这时候沈娜也炒好了菜,大家都以为傻柱已经没胃口继续吃了。
结果没想到,傻柱端起盘子,稀里哗啦就又把一盘炒腊肉和一盘花生米吃完了。
众人看的都是心惊胆颤。
到了这个地步,再迟缓的人也看出不对了。
哪有人这么吃的啊?这就离谱!
易中海立即道:“傻柱!你到底是怎么了!”
傻柱无奈地道:“一大爷,我也不知道啊,我死活吃不饱,饿啊!”
易中海摇头道:“不行!你这是心理作用,你坚决不能再吃了,再吃就真的要出事了!沈娜,把傻柱带回去,千万不能再给他吃的,哦对了,你和天生来我们家,我让你们一大妈给你们俩做点东西垫垫肚子。”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沈娜有些羞愧地点点头。
而傻柱则是脸色一白,不情不愿地停止了进食,众人这才离去。
于莉回到家后,还惊恐地道:“老公,这傻柱不会是中邪了吧?这一个正常人哪能一次性吃下这么多东西去啊?”
李大胜笑道:“那谁知道呢,万一傻柱就是个隐藏的大胃王呢?反正他工资高,管他吃多少呢,不干咱们的事。”
“也是,不行不行,看他吃那么多,搞的我也想吃宵夜了。”
“哈哈哈,行,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老公你真好~”
李大胜和于莉秀着恩爱。
而另一边,傻柱则是在家辗转反侧。
他想靠睡着来缓解饥饿感,可是他太饿了,连入睡都很困难,没办法,他只能疯狂的喝水。
可是越喝越饿,关键他喝着喝着,肚子又胀起来,又去了一趟厕所,一次性拉了三天的量,差点给他拉虚脱了。
傻柱也没办法,只能蹒跚着回到家,忍着饥饿,强制让自己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