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古婉儿开始补充道:“今天苏姐细想了一下,感觉到不对劲,心里委屈啊,给你们打电话不接,她很伤心。”
“苏姐处处为了你着想,想着安然无事将婚礼举办完,换来的却是猜疑,如今在家里以泪洗面,泣不成声,何等的痛心疾首。”
杨再荣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他们所说的这样?
然而杨宗霖听到这样的解释并不买账,常年的积累让他认定这出轨的事实。
“你们随便说几句,我就会相信了吗?”杨宗霖沉声道。
古婉儿低笑道:“杨公子,你可以叫我表哥出来,听听他说的。”
“他都承认了,有什么好问的,倒是你们,随便找个理由就说是假的,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
“我表哥怎么可能承认,你能细说一下吗?”古婉儿渐渐收起了笑容。
“我杨宗霖难道还会骗人不成,我没事诬陷自己的未婚妻?”
古婉儿感觉好说已经行不通了,这杨宗霖是不是有毛病,宁愿去相信苏姐出轨。
“阿姨,我感觉您应该是明白人,我们今天是带着诚意过来,我相信你们都能感觉到,希望两家能解除误会,顺利完成婚礼。”古婉儿表示,这是自己最后的劝说。
因为余小多说过,如果好话没用,那就可以让自己随便发挥了。
夏萍大概也是明白了整件事情,轻声问道;“宗霖,你能确定吗?这其中是不是误会,你有没有问过轻非,想清楚了再说话。”
杨宗霖眉头紧锁,这件事确实没问,但人已经抓到了,也承认了,所以问不问有什么很大的区别吗,只会让自己更加痛心一次而已。
“我确定。”杨宗霖沉声说道。
杨再荣听后不再说什么,冷声道:“你们可以走了,想要带走唐鸿,让他爹来,这几天由我来好好教育他,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
古婉儿心中轻叹,直接坐下,这让杨再荣眉头一皱。
“我刚刚说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我家现在还不知道表哥被你们请过来,是苏姐求我给她点时间,而我刚刚说的很明白了,这是一场误会。”
“如果你们执意将误会继续下去,不愿意相信这是误会,害怕承担后果,那么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件事不会那么轻易算了。”
“事情将以什么趋势发展下去,全部由你们自己决定。”
啪的一声,杨再荣狠狠拍着桌子喝道:“就凭你也能吓到我杨再荣,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话,区区唐家外姓人也敢威胁我!”
白姬看着杨宗霖淡淡说道:“你要是个男人,就把人放了,去苏轻非面前认个错,这事能翻篇。”
“是她偷人在先,凭什么我去道歉,这么多年来,我什么都依着她,她想如何就如何,我尽心尽力,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她给了我什么!快乐?不!憋屈!”
“我让了她这么多年,这次我绝对不会让步!哪怕一丝!”杨宗霖彻底破防,疯狂咆哮,将心里这么多年的憋屈嘶吼出来。
作为父母,看着儿子如此声嘶力竭,也是心痛。
“你们都给我滚,想要了事,让苏轻非和唐家的人来!”杨再荣怒喝道。
白姬冷声问道:“看来你还真不相信自己女人的忠诚,那没什么好说,走吧。”说完白姬就转身离开,叶诗诗也跟着一起。
古婉儿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如果想清楚了,杨宗霖你带着唐鸿来苏姐的家。”说完古婉儿也跟着一起离开。
随着三人的离开,饭桌上的气氛压抑。
“宗霖,妈妈感觉他们并不像说谎,你需要认真的想想。”夏萍认真问道。
杨再荣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宗霖,好好想,但也不用怕!”
看着父母,杨宗霖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夏萍叹了口气:“我和轻非虽然接触不多,我觉得她不会。”
杨再荣没说什么。
此时的杨宗霖来到暗房里,只见唐鸿被铁链绑着,脸上身上伤痕累累,旁边还有着火炉,里面有烧得通红的铁器。
重点杨宗霖还找医生治疗上药,疯狂折磨。
而且只要唐鸿要睡了,旁边就是刺骨一般的冰水从头淋到脚,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唐鸿都没睡过。
“你们先出去。”走进屋里,杨宗霖淡淡说道。
“是!”
唐鸿虚弱抬头看向杨宗霖,呼吸沉重:“曹尼玛的,有种弄死老子,老子让你全家陪葬。”
“我再问你一句,我的女人你到底碰过没有!”
看着杨宗霖那认真的模样,唐鸿反而低笑起来,朝着杨宗霖吐口水:“呵呵呵,骚,够润,老子不止淦你老婆,还要淦你妈,淦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听着唐鸿的回答,杨宗霖怒气再次飙升到巅峰,拿起旁边烧红的铁器,直接戳在唐鸿胸口上。
滋滋滋!
一股肉味弥漫而出,还伴随着唐鸿恐怖的惨叫声,而唐鸿一边惨叫,一边问候杨宗霖全家女性,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三人开车回到了庄园里,将经过说了一遍。
苏轻非听后目光一闪失望,没想到自己在杨宗霖心里如此没有信任,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余小多低声问道:“喂,有没有掀桌子?”
“你要是安排千把人在外面候着,我就敢掀桌子。”古婉儿翻了翻白眼,我又不傻。
“就你这小胆子,还没我一半多。”
“哼,还不是你惹的事。”
“现在可不是我的原因了啊,是人家不相信了,知道这叫什么,信任危机。”
这时候苏轻非看着众人说道:“我爸凌晨应该会到,还有昆叔也会一起过来。”
听到昆叔两个字,白姬都皱了皱眉头。
余小多都诧异的很,居然把昆叔这个大佬给招惹出来了。
古婉儿朝着余小多低声说道:“如果查出来是你的话,你就死定了。”
“死你个头,我跟苏姐清清白白。”
“清白?你们刚刚还一起洗完澡。”古婉儿一脸鄙视。
余小多嘴角一抽,居然无言以对。
“那是你的身体,不算数的,我的身体可是连根毛都没碰过。”
“切。”
“哎,唐鸿会算了吗?”古婉儿好奇问道,唐鸿要是追究起来,也很麻烦的。
余小多想了想:“别看唐家他们几个不是我的对手,骨子里可是硬得很,小时候我们没少受到外公的熏陶,记得小时候唐鸿跟别人打架,被五六个按着锤,虽然无法还手,但还嘴了。”
“我在想啊,唐鸿被杨宗霖教训,会不会服软,听杨宗霖说,他还承认了,这不可能啊。”
“服软是不可能的,唐鸿很大可能是被刺激到了,越逼他他越不会说真话,相反会刺激对方,很有可能会吐口水。”
说完余小多顿了一下,沉声说道:“能逼得唐鸿说反话,恐怕事情要脱离我们的掌控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