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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导不想死的孩子去死。

  幕后人真是彻彻底底的人渣。

  想到我拼了命的才让太宰治放弃过于频繁的自杀,我对着幕后人多了几分恨意。

  我在纸上写下“黑客”“心理学家”几个词语。

  然后把八藏鬼弛查到的在东京发生的自杀案细节整理了下发给太宰治。

  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

  咖啡都止不住我的疲倦了。

  这三天我就没好好休息。

  我真是信了森鸥外说的轻松任务。

  在办公桌上趴着小憩了几个小时,脑袋没那么晕的时候,我离开了东京分部。

  我轻轻哼着歌,走在街上,然后被自动贩卖机吸引了注意力。

  我常喝的奶昔竟然出了地区限定口味,樱花海盐?犹豫片刻,我按下购买健。

  拧开粉蓝相间的盖子,看着淡粉的液体,我轻轻抿了一口。

  好怪哦,再喝一口。

  诸君,不知各位有没有,喝到难喝的饮料时,喝一口,难喝,拧上盖子,思索片刻,那饮料为什么难喝来着?拧开再喝一口,好,还是难喝,盖上盖子。

  他到底为什么难喝来着?

  抱着这种神奇的状态,我把奶昔盖子都快拧冒火了,干了大半瓶。

  走在东京熟悉的路上,我稍稍感叹真巧。

  八藏鬼弛提供的资料中,锁定了一名鲸鱼游戏的玩家,那名玩家的住址,恰好就在我曾经的家的隔壁小区。

  真就隔着一条街。

  这路我熟啊,连打车钱都省下了。

  溜达溜达就过去了。

  我划拉着手机里的资料。

  花苑秀子,女,十二岁,就读于东京市立第六国中,不仅是她的信息,她父母的也一应俱全。

  我有些感叹。

  在情报贩子手中,普通人真是毫无隐私可言。

  那情报贩子还因为我要查的人太简单还给我打了个折。

  走到她家门口,我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不在吗?

  花苑秀子的母亲是没有工作的家庭主妇,我特意挑选了对方在家收拾家务的时间来拜访。

  家庭主妇出门购物,逛街,做家务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不可能不在家啊。

  从口袋里掏出铁丝,我用在法国和太宰治学习的撬锁技术,轻松打开了房门。

  门一推开,我瞳孔一震。

  血腥味.....

  我狐疑的踏进门,客厅干干净净,血腥味是从紧闭大门的卧室传来的。

  我迅速判断出了花苑秀子的房间,找到她的电脑,才是我的目的。

  将电脑装进随身携带的包里,我在离开房间的时候,犹豫一下,推开了发出血腥味的卧室。

  一位穿着居家服的女性倒在床上,口鼻出血,脸色青紫,眼睛睁得大大的,脸对着门口。

  脖颈上很深的一道紫色痕迹,是被人勒死的。

  我沉默了,掏出手机,打算了离开之后拨打报警电话。

  刚退出卧室,我就和几个警察撞上了,他们刚进门,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抓着钥匙的小女孩,赫然是我此行的目标,花苑秀子。

  看着几把对准我的枪,我默默举起了手。

  我该怎么解释我不是凶手,只是个好心的想打报警电话的路人。

  其实我是不怕这几把枪的,我在枪林弹雨里都能毫发无损,别提这几把警用□□。

  我束手就擒的原因,花苑秀子家在十二楼,也不是怕高,是因为窗户外面有防盗网,想破窗而逃不太行。

  至于杀了所有目击者制造完美潜入。

  我前十六年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这么做,警察是无辜的。

  “你是什么人。”领头的警官看我年纪不大,皱起眉。

  花苑秀子在后头,我都不好冒充她同学,我心一横,低下头:“我......我就想偷点东西。”

  森先生,我对不起你给我升的黑手党预备干部的职位,先让我cos一把小偷。

  年长的警官呵斥:“年纪轻轻不学好,喂,今天是工作日吧,你哪个学校的。”

  “东京市立第二高中。”

  对不起母校,实在是顺口。

  “重点高中?”警官对我的身份抱有疑惑,他着重盯着我脖颈上的choker看,在看我扎起的头发,还有我一身黑色的西装:“要撒谎也不找个普通高中撒谎。”

  估计是把我当做辍学混帮派的混混了。

  后面的警察进了卧室,看见死相狰狞的尸体,脸色都不好看。

  花苑秀子一直站在楼梯间里,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小子,她是什么时候死的。”警官问我

  “我刚撬锁进来,然后推开门就看见了,我想报警的......”我打开手机,给他看我输入的号码。

  警官脸色稍微好了点,他掏出手铐晃了晃:“跟我走一趟吧,小子。”

  “我没杀人,也没偷到东西。”我试图蒙混过关:“求求您了,是他们逼得太紧了,他们说不给钱就打死我,我.....我没办法,才想偷点东西。”

  “遭受这种事应该告诉家长,或者报警。”警官见吓到我了,提高声音:“你的杀人嫌疑还没排除。”

  他又放轻声音:“放心吧,最多只是教育,不会留下案底的,勒索你的人,告诉我,好不好。”

  这人是个好警察。

  等会去了警局,打电话给八藏鬼弛让他保释我吧。

  我幽幽叹了口气,打算跟着警官走。

  没想到旁边一警察开口:“河野警官,要检查一下这小子的包。”

  我木了脸。

  花苑秀子那电脑还在我包里呢。

  果然,河野警官看见我拿出来的电脑,脸黑了。

  没有被勒索走投无路的少年会随身带着电脑,那这电脑显然是偷得。

  “就这一个。”

  “你......”河野警官叹了口气:“走吧,小子。”

  那警察又开口:“小子,你兜里都是什么。”

  妈的,我想刀了他。

  我兜里能是什么,糖果零钱什么的不提,子弹,手术刀,两部手机。

  后者无所谓,子弹可不能拿出来。

  看我没动作,河野警官的眼神逐渐恨铁不成钢,他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堕落撒谎的老父亲。

  不知道我解释子弹是我捡来的,他们信不信。

  我张了张嘴,破罐子破摔,后退几步:“你们没有资格搜我的身。”

  那警察还想说些什么,被河野警官打断了:“够了,先带回去再说。”

  感谢河野警官。

  打消了我刀了在场人员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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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进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