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嗯?”挑了下眉,董卉冬歪头,“外面有人敲门,还揍嘛?”

  默默的收起了刀,被浇了冷水的几只心情都不太美妙:放过吧,总觉得不甘心;不放过吧,又有种莫名的憋屈感……

  “嗯……小冬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以用吗?”蹲在洗手台上的今剑无聊的拿自己的本体戳着镜面,想把镜子里的大叔戳起来。

  还有两瓶生子魔药……咳……

  面上一本正经的想了下,董卉冬摸出瓶粉红色的药水来:“变性的,可以嘛?”

  扫了眼地上的一团,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否决了这个计划:“换个!”

  “唔……”皱了皱鼻子,黑发少年拧眉想了会儿,打了道魔咒,“那就……这个吧……”

  心惊胆战却动弹不得的大叔眼睁睁的看着白色的光束没进自己体内,忍不住的祈求了一下家里的老祖宗。

  不知道是不是祖宗显灵,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好像没什么变化啊?”好奇的围着对方转了圈,厚拿自己的本体戳了戳,“嗯……”

  “因为不是个立即见效的啊。”同样凑过来的董卉冬少年好奇的加入围观,“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个魔咒……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效……效果?”还没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地中海大叔觉得自己舌头又要找不到了。

  “嘛,理论上来说,它会根据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来决定你之后一段时间的运气……当然啦,如果做的坏事多了的话,就——”

  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董卉冬开始收拾众刀的本体:外面那家伙都准备要撞门了。

  最后笑眯眯的挥了挥手,董卉冬撤掉了结界,原本被隔绝的小地方重新接上了外界的频道。

  拉开门的时候,董卉冬还想着要不要放倒外面那位,结果没有一点心里准备的和一只黑条条来了个面对面的零距离接触。

  卧槽你#@%——

  瞬间寒毛炸起的黑发少年想都没想,掀起风把对方糊到了墙上。

  被风吹到墙上的黑条条才刚扭了扭,就被紧随着贴过来的小纸人拧住了手脚,重新糊到了墙上。

  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狂跳的少年扭头,恶狠狠的瞪向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男人。

  “在下的场静司,族人愚昧,给您添麻烦了。”虽然说的敬语,但是只露出一只眼睛的青年却毫不掩饰的露出算计的目光。

  我可一点也看不出你的诚意来啊……

  面无表情的黑发少年侧了侧头:“族人?里面那个?”

  “自然……”双手拢在和服袖子里,的场静司露出个和善的微笑,“作为赔礼,不知是否有幸请您去府上一叙?”

  示意小纸人们回来,董卉冬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厌厌的拒绝:“谢谢,不必。”

  说完也不再理会对方,转向另一边,董卉冬对着躺在地上的装晕的少年头疼起来:刚才不管不顾的一把掀,现在要拿这个家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放倒抹记忆找个椅子放好跑路啊——

  一气呵成干完活的董卉冬拍了拍手,把剩下的烂摊子都留给了那个负债的独眼男后,愉快的去找等在外面的两位了。

  不过因为预计的地点有问题,最终众人也没去烧烤野餐,而是跑到之前烛台切打工过的那家传说老板做菜非常好吃的店里去了。

  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的红发大叔不光热情的招待了他们,还特地关了店面,算是今天让他们包场了。

  鉴于等着吃饭的嘴实在不少,像手艺比较好的烛台切、歌仙、药研就都挽好袖子跑到厨房帮忙去了。

  “抱歉,麻烦您了。”穿着厨师服的烛台切一边切着细细的肉丝,一边朝旁边炒菜的前老板歉意的笑了下。

  “啊哈哈,别这么说嘛,当时多亏了你帮着看着我家那个精力旺盛的小子。”

  豪爽的笑了声,幸平大叔毫不客气的爆了自家儿子的黑历史,“你不来的那天,那小子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呢——”

  “老爸——”才刚进门就听见自家老爹在卖自己,涨红脸的红发少年不满的打断对方,接着就看见了被自己老爸挡住的人。

  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这两年长高不少的红发少年给了对方个拥抱:“烛台切叔叔,好久不见了——”

  放下手里的刀,回给少年个拥抱的烛台切碍于手上的狼藉,没摸对方的脑袋:“好了,先去写作业吧。”

  沉默了一下,少年默默地套上了系上了围裙:“我来帮忙。”作业什么的,等着再说吧= =

  五个人一起动手,不仅迅速搞定了近七十人的午饭问题,幸平父子还抽空研究了一下料理的难吃境界。

  而难得可以敞开肚皮喝的几个酒鬼早在菜还没上来的时候就已经过了次瘾,现在更是抱着酒瓶和下酒菜不撒手了。

  而想要浑水摸鱼的某只,则很悲剧的被长谷部抓了个现行。

  一手拿着酒瓶,长谷部严肃的拒绝了小孩子可怜巴巴的视线,哪怕对方非常严肃郑重的声明了自己已经成年了许多年的事实,但铁了心的主控在扫了一眼捧着果汁的小短刀们后,沉着脸把酒瓶塞到了日本号怀里。

  被塞了杯果汁丢到乱身边的董卉冬忧伤的看了看几个已经半醉的大叔,重点扫了眼这里第三小和第四小的两位,深沉的叹了口,然后一口干掉了手里的果汁。

  当时为什么想不开那么早把自己卖了呢?晚几年等自己更有气概一些也行啊。

  最起码……

  看了眼不远处红发少年挽起袖子露出来的肌肉,董·白斩鸡·卉冬忧伤的又灌了自己一杯果汁。

  而此时被羡慕了把的幸平创真则经历着自己十几年人生中最大的打击——被一个小自己三四岁的小男孩完全的碾压了智商。

  抱着被对方短短几分钟就讲解透彻的数学,幸平创真咬了口肉,才感觉自己的心灵被抚慰了点。

  同样吃了口菜的泽田弘树则是脸色一变,整个人都变成了灰白色会颤抖的人像。

  注意到对方的异样,包丁好奇的凑过来,拿筷子沾了点放嘴里……

  厚戳了戳自己兄弟,惊奇的发现对方居然因为吃了点菜成轻伤了!

  满怀敬畏的看着看着桌子上的菜,围观的小短刀们一人沾了一点,抱着探索新事物的好奇心理放到了嘴里。

  一旁正给包丁输灵力治疗的董卉冬看着围了一桌子的石像,叹了口气:你说你们到底是有多想不开?

  一旁做了黑暗料理的幸平·罪魁祸首·创真笑嘻嘻的朝唯一幸免的少年推销:“熏鱼南瓜丝,要尝尝吗?绝对超难吃哦……我有信心可以进难吃排行的前五——”

  看着夹到眼前的细长鱼肉,董卉冬咽了口口水:先不吐槽那个什么难吃排行……谁能来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来调戏时间轴吧——

  小剧场——

  董卉冬:烛台切先生没有这种爱好真是太好了Q_Q

  烛台切:……啊……又研究出新品种了么?(头疼)

  弘树&众短刀:难吃的怀疑人生……我可以暂时不要舌头吗……

  谢谢与花辞,司徒影夜,我是个雌的……灌溉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