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在程之林足够了解她的女儿，所以哪怕女儿没有说清楚，他也能明白她此时的心思。
他知道女儿心里想知道的，是那个常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程之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着女儿的手，走到一侧的卧铺边坐了下来。
“宁儿想问的是常乐吧？”
程之林一语中的，直接戳中了女儿的心思。
只见程安宁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红苹果，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指，轻轻点了点头。
“那宁儿都想知道些什么呢？”
“他……”
程安宁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些什么，或者说只要是有关常乐的，她都想知道。
“他……是个好人吗？”
“宁儿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吗？”
程安宁歪着头，思考着父亲的问题。她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那些不会刻意伤害别人的人是好人，反过来就是坏人……可是……好像也不完全是这样……”
“宁儿说得没错，很多时候，我们没有办法去定义一个人的好与坏。他可能不会刻意去伤害别人，但如果他不够爱你，那在父亲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坏人！”
“那他会爱宁儿吗？”
程之林牵起女儿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上，一双深沉似海的眼里盛满了对女儿的爱意。
“一定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