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火、火还没有关……”
舒瑶微弱的声音很快被迫吞了回去，贺风扬的吻有些激烈，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结束。
“你讨厌死了……我做饭呢你就乱来！”
贺风扬笑，“这就叫乱来了？厨房里除了做饭还能做别的事情，你想试试？”
“……”
试个屁！
舒瑶涨红着一张小脸转身去折腾锅里的晚餐。
贺风扬占了便宜也不捣乱了，心满意足地出去餐厅等着吃饭。
舒瑶弄了两菜一汤，吃完饭贺风扬说他洗碗，让舒瑶去洗澡。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派平和，舒瑶却觉得他眼睛里闪动着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果然，舒瑶澡洗到一半，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那人堂而皇之地进来，一边解开身上的衣服扣子一边道：“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我再洗一次。”
“……”
……
浮浮沉沉一个晚上，舒瑶第二天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这个时间贺风扬早就去公司了，倒是体贴地给她留了早餐，让她醒过来给他打个电话。
舒瑶吃了早餐，没给那人打电话，怕打扰他工作，只发了条信息过去。
没去影楼，舒瑶直接开车回了舒公馆。
有些事情，她还是想要弄清楚，她想亲口问一问二十多年前华家的事情。
但是不巧的，舒美兰又出去了。
舒瑶皱眉，忍不住想，姑姑是不是在刻意躲着她？
问了田叔，田叔最近在操心田甜的事情，人都憔悴了不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姑奶奶去哪儿了。”
舒美兰早上八点多出的门。
谁都没有想到，她去了her集团在南城的办公地点，撑着一副病体去找了亚瑟。
会客室里。
亚瑟进来的时候脸色如常，关上门才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舒美兰喝了口热水，她脸色白的厉害，病痛折磨的，眼角之间皱纹已经很明显了。
“我来是为了当年的事情。”
亚瑟在她对面坐下，抿紧了嘴唇。
回国之后别的不说，但他知道，他第一个瞒不过去的就是舒美兰。
当年舒美兰和步薇关系好，不少次他和步薇偷偷摸摸的约会都是舒美兰帮忙打的掩护。
可后来也是舒美兰的刻意隐瞒，害得他错过了步薇怀孕的消息，也没能见上步薇最后一面。
舒美兰直接开门见山道：“当年我大哥已经有了成全你和步薇的心思，他心里只有我大嫂一个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碰过步薇。”
亚瑟一怔。
舒美兰继续道：“是你父母不同意这件事情，你父亲知道之后还要给你安排亲事，打算以断绝父子关系来逼迫你娶林家的小姐，这件事情你没忘记吧？”
因为病痛，说完这么一大段话之后舒美兰喘的不行，连忙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两口热水。
亚瑟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当年害得你们华家家破人亡的不是我大哥，是我。”
“……”
会客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舒美兰继续道：“我那天晚上是替步薇去的，她在医院里九死一生地替你生孩子，你却为了父子关系要娶别的女人。”看書喇
她替步薇觉得不值。
那是华金言要娶林家小姐的前一天晚上，舒美兰气不过，开车一个人去了华家。
那天晚上的华家并不平静，甚至是剑拔弩张的。
华金言有个败家子大哥，输钱之后回家去闹，被华父动了家法赶出去。
怀恨在心的华金方大半夜的雇人进自己家里放火，原本只是想吓一吓家里人而已。
那个时候还没有监控这种东西，大晚上的，杀人放火最合适。
舒美兰是在步薇生完孩子之后才去的华家，刚好就在华金方让人放火之前。
如果她大声呼救，或者给华金言打电话，那么那天晚上的惨剧或许就不会发生。
但是舒美兰那个时候替步薇不值，也怨上了华家的所有人。
所以她没有出声，只是坐在车里冷眼看着那场闹剧，想着让华金方这个败家子给华家的人一个教训也好。
谁知道---
那天晚上的大火，直接把整个华家都给烧没了。
其实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舒美兰就害怕了，急急忙忙要给华金言打电话，但是华金方发现了她，目露凶光地持刀冲过来。
舒美兰害怕，那时隐隐约约还有警笛声，警察来了。
她不想卷进华家的事情里，急急忙忙地驱车离开，回家之后一声不吭地上楼睡觉。
第二天满城的报纸头条都是华家的新闻。
屹立南城几十年的华家因为昨夜的一场大火，成了废墟，无人生还。
警方那边给出的结论是仇家寻仇。
但是在后来的调查中发现，华家出事的当天晚上，舒思礼曾经在附近出现过，并且行色匆匆地离开。
这件事情一直横在亚瑟心里二十多年了。
他一直以为舒思礼对步薇有意，也以为当年的灭门和舒思礼脱不开关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查当年华家的事情。
可是时过境迁，查来查去也查不出来什么。
大难不死之后华金言毁容严重，不得不做了手术，大大小小的手术做了有五六次。
等他换了一张脸终于能够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才知道步薇死了。
连同他们刚刚出世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在了医院里。
他作为孩子的父亲，甚至连孩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遗体被舒家那边拿去火化了。
之后在梅老爷子的帮助下，华金言出了国，自此改名换姓，杳无音讯。
……
舒瑶下午去了影楼。
封煜竟然也在，他每次来都会带什么吃的喝的过来，把影楼的几个小姑娘都给收买了。
“瑶瑶来了。”
尹初雪起身，正好摆脱了那缠人的男人，跟着舒瑶一起上了二楼。
舒瑶见状有点好笑：“怎么这副脸色啊，刚刚不还跟人家有说有笑的呢。”
“屁啊。”
尹初雪软绵绵地歪坐在懒人沙发上，哼哼唧唧地道：“我那是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