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反正也破产不了。”
贺风扬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正好休息两天，陪陪女朋友。”
舒瑶嘀咕：“出海来还能怎么休息。”还不如在家里好好的睡一觉呢。
贺风扬耳尖听见了，揶揄道：“在家里你又不陪我睡。”
“……”
舒瑶说不过他，干脆抿紧了唇瓣看远处海面上星点的灯火，还有头顶的星空。
这游艇上面什么东西都有，跟个小家似的，在上面住两天的话倒也不错。
晚饭吃的是西餐。
简单地冲洗过后舒瑶进了船舱里，船上一共就两个房间，除了他们之外，船上还有两个工作人员。
贺风扬没一会儿就进来了。
舒瑶正趴在床上看一本时尚杂志，听见动静一扭头，脸颊蓦然就红了下来。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凉快。”
贺风扬随手把擦头发的毛巾一丢，抬步过来，“干嘛，还害羞啊？”
舒瑶心说这叫害羞吗？明明是他自己不穿衣服，真是不要脸，还倒打一耙！
“睡觉了。”
贺风扬掀开被子上床，一把把人搂过来抱在怀里，“明天带你去钓鱼。”
说了要睡觉，但他哪里有要睡觉的样子，那只手搁在她的腰上压根不老实。
“贺风扬……”
舒瑶咬牙，“你再这样你就出去外面睡甲板去。”
“那不行，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贺风扬薄唇几乎贴到了舒瑶的耳朵上面，说话时热气一阵阵地往她的耳蜗里面喷。
“你别---”
舒瑶知道他想做什么，咬了咬牙，说道：“这里没有那个，你别乱来。”
出海是临时决定的，当然没有准备安全用品。
贺风扬亲吻她的耳垂，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我记得这几天是你的安全期，不过如果真的怀上了就生下来，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吗？”
“生什么生，要生你自己生。”
舒瑶是很喜欢小孩子，但可能是因为前几年那个宫外孕而失去的宝宝，让她对生孩子这件事情本能就觉得抵触。
“我没那个功能啊。”
贺风扬不死心地咬了口她的脖子，嗓音有些闷：“真的不想生啊？”
“不想。”舒瑶回答的斩钉截铁。
还有一层原因，他们俩现在这样……舒瑶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能不能和他走到最后。
……
翌日一早，舒瑶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昨晚贺风扬大半夜起来出去冲冷水澡抽烟，她都知道，只是在装睡而已。
孩子……
舒瑶无声地呼出来一口气，手攥紧了被子又松开，最后蹑手蹑脚地起身，打算去外面的甲板上坐坐。
她一出去贺风扬就睁开了眼睛。
昨晚提到孩子时她不同寻常的反应他都知道，那个因为宫外孕而拿掉的孩子，那时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痛苦，都只有她一个人承受。
怪他。
贺风扬坐起身，想要出去，最后又顿住了脚步，拿了烟和打火机去了船尾。
甲板外面。
早晨的海风有些凉，带着微微的腥咸味道，天空灰蒙蒙的，天色一点一点地亮起来。
舒瑶坐了大半个小时才起身。
游艇上的厨师已经把简单的早餐给做好了，舒瑶进去喊贺风扬起床。
船舱里面没人。
绕到船尾才看见那人在抽烟，那一片空气都是浓浓的烟味儿，也不知道他到底抽了多少。
“怎么躲这儿啊？”
舒瑶抬脚过去，“不是说要带我去钓鱼的吗？先去吃早餐吧。”
早在舒瑶过来的时候贺风扬就把手里的香烟给熄灭了，笑了笑，一抬手就把人拉着坐进了自己怀里。
“怎么啦？”
舒瑶学着他平时捏自己脸的样子，抬手也捏他的脸：“大清早的不开心啊？”
“没有，就是烟瘾犯了。”
舒瑶不信他，“你这得抽了有小半包了吧，不是跟你说过少抽点的。”
“好好好，下次不抽了。”
贺风扬抱着她，两人一起坐在这片角落里看远处驶过来的大船，隐约可以听见船上阵阵的吆喝声。
“对了。”
舒瑶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情，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你不是会说德语吗，帮我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舒瑶道：“这是我姑姑吃的药，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它是治疗什么病症的？”
“这是---”
贺风扬忽然拧了眉心，半响才道：“就是进口的胃药，具体的上面没有写。”
但他以前见过这种进口药，也知道具体是用来抗什么的，胃癌。
“只是胃药而已？”舒瑶想起了舒美兰当时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有点不信。看書溂
贺风扬道：“那你姑姑是怎么跟你说的？”
舒瑶摇摇头，“她不肯去医院，甚至不肯让家庭医生来看，所以我才不放心。”
“或许是你自己多心了呢。”
贺风扬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好了好了，不是要去钓鱼吗，先去吃早餐。”
……
闲暇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舒瑶从昏昏欲睡里惊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她的公寓楼下了，天色擦黑，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差不多七点。
贺风扬亲了亲她的额头：“快上去吧。”
舒瑶还以为他会跟自己一道上去，但贺风扬却说他还要去公司一趟。
“都这么晚了还要去公司？”
“只是去处理点事情而已，你先回去。”
舒瑶哦了声，没再说什么，推开车门下去，谁知道这人也跟着下来了。
“还有什么---唔……”
舒瑶来不及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抵在车门上来了个又深又缠绵的热吻。
“充下电。”
贺风扬用力抱了抱她，这才哑声说：“上去吧。”
舒瑶脸颊有点烫，回到家之后接到尹初雪的电话：“瑶瑶你这两天上哪儿去了？”
“跟贺风扬出门了一趟，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昨天秦知寻她妈来影楼找你了，语气还挺不好的，幸好你不在。”
不用想舒瑶也知道秦夫人去找她是干什么的，“我不在，她没有为难你们吧？”
“那倒没有，而且我跟月月也不是软柿子任她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