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追书网>游戏竞技>漫综:从逃课只狼被抓开始>第133章 水神享祭之牺牲
  山高自有客行路,

  水深自有渡船人。

  我妻善逸和炭治郎在镇子的渡口边问清楚路线后,便开始寻找渡船。

  可问了好几条小船都不载他们,说是那条水路航线已经又断了有小半年了。

  问其原因,可却是人人自危,说是为神者讳,妄加议论说不定会招来神明愤怒。

  靠水为生者,哪个不是希望能风平浪静,平平安安的。

  只有大艘点的货船会选择在晴天的大中午,没有水雾和风浪的时候快速通过那块区域,并且在通行时还会往水里抛撒一些贡品作为“过路费”。

  反正只要是在水雾浓重的阴雨天或是夜晚时候,所有想要通过的船,全都会沉水覆灭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船只了。

  好在总有为了生计的。

  (得加钱)

  ...

  两人乘舟,

  顺流而下。

  一个精瘦精瘦的船夫说道:

  “俺们镇子边上的这条大河是『荒川』,你们要去的『隅田川』在往下大半天水路的位置。其实都是一条河,上游叫『荒川』,在中下游大拐角后又变成『隅田川』了,反正都是人取的名儿。不过俺最多只能送你们到大拐角那边临近的村子了,想必你们刚刚在码头也听说了吧。”

  善逸闻言,心里害怕的碎碎道:“是...是‘鬼’在兴风作浪吗?”

  前面从码头打听到的消息和路人的反应上看,愈发的让我妻善逸后悔自己提出的一起乘船从水路走了。

  耳尖的船夫闻声,立即道:“诶!可不敢这么说。听说是当地地村民没有供奉好,才让水神大人发怒的...”

  “水神?”

  “...水神?”

  善逸和炭治郎两人对视一眼后,炭治郎问道:“是什么样子的水神?没有供奉好又是什么意思?”

  船夫小声说道:“水神的真身是一条白蛇,供奉在河岸临水的神社里,俺以前还有进去祈福过呢。”

  “原本每年的五月份都会举行一次‘水神祭’,大家就吃柏饼,吃粽子,在挂上鲤鱼旗的神社边的河里铺些菖蒲,人们集体洗菖蒲浴,驱邪除灾,祈求安康。”

  “最精彩的还得当属‘蛇舟争渡’了!”

  “蛇舟被做得狭长、细窄;船头有人击鼓,振奋士气;船身到船尾列坐着十几个桡手,划桨拨浪。在赛蛇舟中,能第一个通过神社鸟居的舟船就能获得一整年的好运气。”

  “可惜如今风光不再咯。”

  船夫继续一脸缅怀神色,说道:

  “应该从前两年开始,神社所在的区域就开始经常风浪不息,特别是一到傍晚太阳下山开始,更是动不动就狂风骤雨的,搞得船只根本就没办法往来通行。”

  “于是附近的村民们还提前组织过‘水神祭’,可是并不管用。水神那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怒火不仅没有得到平息,反倒是将在当天夜里去水面中央祭祀的人和船只全被风浪打到了水里,没一个活着上岸的。大白天去查看的人,连尸体都打捞不到。”

  “从那以后这条水路航道就被迫暂时停滞了。只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而且这条河流还是通往『东京府』的必经水路。”

  “十天半个月后,那些商贸的大船,发现能在天朗气清的大中午通过水神祠。可俺们这些就近跑船的,还是要靠水吃水生活的啊...”

  “再后来是听能通灵的巫婆传达,说想要平息水神大人的愤怒,安全通行,就必须向他献祭儿童...”

  我妻善逸和炭治郎二人听到这,算才是有些眉目了。

  炭治郎追问道:“献祭儿童?那不是拿小孩子做祭品吗?”

  “谁说不是呢,祭品是由神社两岸的村子轮流抓阄提供的。”

  船夫接着说道:“这样的献祭后,刚开始的半年也确实是相安无事了。可谁知道水神大人的脾气还是越来越差,需要祭品的期限间隔也越来越短。从半年一次,到冬天才刚一过就要,再到一个月就又兴风作浪,有时候还指定要求要一对双胞胎的孩子...”

  “真是不太平啊...”

  善逸当然是越听心里越害怕。

  不过,两人基本上是确定有‘鬼’在作祟了。

  叶决明闻言,同样心道:

  “先杀一波立威,然后再等着人家主动投食?走的是《西游记》里‘灵感大王’那细水长流的路子?这么说的话...这只‘鬼’会是《只狼》里需要投喂‘尊贵饵料’的鲤鱼王?”

  ...

  又是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到达了『隅田川』的拐角中段。

  沿岸由石块堆砌而成,河堤和房屋已经被时不时就掀起的洪水冲毁,石块底下的泥土翻拱。同时还有住在岸边的渔民正在收拾着他们的倒塌吊脚楼,把一些还能凑合儿用的家具物品之类的翻捡出来。

  “嘡...”

  一声沉闷的锣响声中,远处走来一列队伍。

  “是要给水神大人奉送祭品的轿子。”

  埋头刨拣的渔民们闻到锣声后,纷纷起身看去。看書溂

  “因为今年的水灾实在是太严重了,这个月都已经第三次了,这岸边真的住不下去了啊,怎么会这样呢。”

  “这次又是谁家的小孩啊...”

  凭借听力天赋,我妻善逸先听到了河岸边上渔民们的对话,遂顺着他们所说的看去。

  “两位小哥,俺就只能送你到『长瀞村』这了。”

  平时的泊船台早已在连番几次的洪水中毁坏,船夫将小船停靠在一处比较容易登岸的土堤边,说道:

  “太阳也已经要下山了,俺得赶紧回去了。”

  岸上的那列队伍约摸着有十几人。

  队伍带头人和尾段里,分别各竖着一杆白布缝制的鲤鱼旗;

  领路人身后有拎着白灯笼的和手提铜锣的;

  接着是一顶八人抬的...小轿。

  或者该称呼为‘驾笼’,说是轿子,还不如说是一个两边横插着竹竿的木笼子,因为实在是小的可怜,而且朴实无华。

  这支送桥奉祭的队伍里,全都是男性,个个皆是弓腰低头,如丧考妣,随波逐流的样子。

  队伍默默前行着,透着一股无可奈何的悲戚戚焉。

  “村长大人,您真得舍得吗?”

  跟在队伍中的一个老村民细声的对着他前面的男人说道:“要不我们举村搬迁吧,再这样下去,下下次就该是我们家的小孩了,我老来得子真的不容易啊...”

  村长身上的衣着确实要比其他人要好上一些,外边套着一件白马甲,脸上留着八字胡,只低头跟行,头也不回的对后边说道: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只要是为了村子,献上我家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突然。

  一个戴着红色天狗面具的少年坐在的桥顶上,低头对村长说道:

  “真的是理所应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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