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凤凰的别墅。
后花园,假山,小桥流水。看書溂
花色千姿百态。蜂飞蝶舞。阵阵花香。
江滨陪着古凤凰到树荫下的凉亭休闲消遣。
古凤凰的肚子虽然没什么变化,但她俨然将自己当成了孕妇,穿上了孕妇长裙,在家也不化妆了,走路也改成了小漫步。
做母亲,应该说古凤凰是合格的。但做人,她就显得卑鄙残忍了。
上凉亭小台阶时,江滨搀扶着她一级一级上去。
怕她坐石凳累,江滨还专门为她准备了一张藤椅。
古凤凰坐下后,江滨又为她调好方向,顺着南面的微风。
江滨坐在她旁边的石凳子上。
古凤凰看着满园美色:“咱们儿子,肯定喜欢这里。”
江滨:“说不定他更喜欢他姥爷那边呢。”
古凤凰:“随便他吧,反正两边都是他的。”
江滨:“凤凰,等会你午睡,我出去一下。”
古凤凰:“好的,我起床前,你必须回来。”
江滨起身弯腰低头吻了吻她:“会的,亲爱的,你是我的公主,我必须不能让你失望。”
古凤凰柔情蜜意地:“老公,我能成为你的公主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我爱你!”
江滨满眼都是情:“亲爱的老婆,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我真的太爱太爱你了!”
这碗狗粮酸了许多人的眼睛。
古凤凰幸福地叹声气,抚摸着江滨的脸:“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怎么就是想要做你的女人。还记得吗?刚开始,你还躲我拒绝我,我爸也不同意我跟你,但我就是认定了你,想要做你的女人。”
江滨笑得很甜,也很满足。
古凤凰这时有点生气:“但你老是躲我。”说着还用手捏了一下江滨的耳朵:“知道那时我多难受吗?”
江滨:“对不起,亲爱的,事实上,我心里很爱很爱你的,但是不敢,明白吗?”
古凤凰笑:“我知道,因为,你不是自由身。但我看得出你特别护我。所以,为了得到你,我只能将你灌醉……哈哈哈,你床上功夫天下第一,知道吗?”
江滨那晚上根本没有醉,那酒他暗中作了手脚,但他要演得跟真醉一样,醉洒于他而言是常有的事,生意往来饭局就是战场拚的要尽兴。所以,装醉易如反掌,反过来是古凤凰被算计了。但除非江滨告诉她,否则这辈子她休想知道。
那晚上,江滨借着所谓的酒劲,为自己以后的人生杀出了一条光明大道。直至现在,他还特别在意古凤凰的床上感受。
有时候,征服一个女人不用太多的本事,床上让女人变成神仙就行了。
叶家。
李勇刚吃过饭准备离开时,刚好叶母接到了儿子的电话,说是高速路上出了点状况,赶不及去接她老人家,老人家一听就开始哎呀哎呀地急了起来,村里伺庙开光可是定点定分定秒的,哪能等她一个人呀?
叶子兰忙着找手机,查约滴滴车。
人一急,心就易乱,叶子兰竟然约不到车。
叶母在一旁急得跺脚。
李勇刚:“阿姨,你是不是要赶时间回乡下?”
叶母一脸苦色:“是的,说好我儿子来接的,现在却来不了。哎呀,急人哪!”
李勇刚:“阿姨,我送你。”
叶母惊喜:“方便吗?”
李勇刚:“方便得很,走吧!”
叶子兰也没办法了:“那就只能麻烦李师傅你了。如果赶不及送孩子,我来送。”
李勇刚:“应该赶得及,现在才十二点半。”
叶子兰吩咐:“反正路上你不要急,安全第一。”
李勇刚:“明白。”
乡下江家。
柴狗在屋檐楼梯平台吹凉风,听到院门外的汽车响起,警觉地吠叫并走向院门。
江滨三年多没回过家了,狗把他当成了外人,起劲地撕牙咧齿吠叫,身体还不时作出攻击动作。
江滨站在门外不敢轻易进门,他隔着门喊:“妈,妈……”
屋里没人回应。
江滨又换喊:“爸,爸……”
屋里依然没人回应。
江滨又打电话,但却没有人接。
狗觉得来人是胆小鬼,不费力吠叫了,直接趴门内静观其变。
江滨试着开门,狗跳起来差点给他的手一口。
二楼阳台晾有衣服,父母应该在家的。看所有的门都关着,但窗户没关,估计是去哪了。想着等会又要赶回去伺候怀孕的古凤凰,江滨气得咬牙。
江滨只能等,看看是否很快等到父母。
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冷清,屋舍更加陈旧了,院子里的鸡鸭依然是一年四季都是那么十几只。唯一令人喜悦的是院子里的树长高了长大了。
狗趴在门内睁着一双令人畏寒的眼睛。
看守护家,狗是绝对的忠诚。
太阳火辣辣的,江滨躲进了车里去凉空调。
也算江滨走运,在没准备走之前等回了父母。
父亲用轮椅推着母亲回来了。
江滨下车高兴地迎上去,关心地:“爸,妈,那么太热天,你们出去干吗?”
父母见到江滨并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相反一脸冷漠。
江父黑着脸:“回来干什么?”
江滨陪笑睑:“看您二老呀!”
江父没一点好意:“"唔,虚情假意!”
江滨抱歉得很:“爸,妈,儿子知道对不起您二老,但我真的太忙了!人在江湖,受命于人,儿子我难哪!”
江滨说着说着竟然抽泣起来,父亲心软了,口气也变温和了起来:“进去吧。”
江父推开院门,示意儿子把车开进来。
江滨过去先把母亲推进家:“妈。”
江母心情复杂地应:“哎。”
江滨转身出去把车开进来。
江父把院门关上。鸡鸭整群围着他追。
江父走进贮存谷物的屋子,打开缸盖子,用盆子打了半盆谷子往树下一撒,鸡鸭终于安静了。
江滨从车里搬下许多礼品放进屋里。
江母:“阿滨,你吃过饭了吗?要不,让你爸给你下碗面。”
看到搬了那么多东西进屋,柴狗第一次给江滨摇尾巴。
江滨:“妈,不用,我吃过了。对了,刚才你和爸这是上哪去呀?老大的太阳。”
江母叹气:“血压又高了,你爸推我去村卫生所拿药,人多排队,等到响午。”
江滨真心惭愧地:“妈,儿子不孝,让你老人家受苦了!”
江母:“儿子呀,你最对不起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爸,而是子兰和你们的一双儿女啊!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