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隋……”
阴隋将她箍得紧,越吻越深入,岁南鱼险些喘不上气来。
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又吃醋了。
岁南鱼瞅准空隙将他的嘴捂上,委屈地睖着他。
“你是亲我还是咬我呢?!”
“本王不高兴,当然要咬几口。”
“我可没招惹你,不许咬我!”
阴隋将她的手移开,唇又印了上去,这一次温柔了许多,将岁南鱼吻得七荤八素的。
良久,看着她的唇红润晶莹了才罢休。
岁南鱼朦胧着眸子看着他,戏谑一笑,“阿隋吃醋了?”
阴隋别扭地别开脸,“本王需要吃谁的醋?你的人和心都是本王的。”
“既然王爷这么自信,又何必为了一件嫁衣这么生气?”
提到这个,阴隋的脸色就阴沉得很。
“北师棠怕是想找死,新婚前夜来给本王添堵!”
岁南鱼掩唇偷笑,“王爷当初可是在人家新婚前夜掳走了新娘,人家现在只送了一件嫁衣而已,可没你的行径过分。”
阴隋皱了皱眉,手掌死死箍着她的腰。
“你本来就是本王的!”
他的眼神很坚定,里面仿佛蕴藏了一股极具压迫的占有欲,将岁南鱼牢牢地囚困着。
这一夜。
阴隋折腾了很晚才放过她,岁南鱼实在疲乏,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上一世的故事。
岁南鱼及笄那一年,阴隋剿灭了邻国,大胜而归。
举国同庆,宫中盛宴。
那是阴隋成年后第一次看到已经出落得水灵的岁南鱼。
他散漫地在宫中走着,像是不经意遇到了她,却又像是蓄谋已久。
“摄政王,可否让一下,民女有急事。”
阴隋挑了挑眉,“岁、南、鱼?”
“是民女。”
“几年不见,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
岁南鱼红了红脸,是羞愤的。
她没有应声,想从他身边越过去,然而阴隋故意拦住她的路。
“这么急着去哪儿?本王捎你一程。”
“不用了,民女要去找太子殿下,和摄政王不顺路。”
闻言,阴隋嘴角的笑意凝固,眼神都冷了不少。
“你们关系很好?”
岁南鱼低着头,没有发现他问出这句话时那个眼神有多可怕。
她颇有些不屑,“青梅竹马,自然关系很好。”
她话音刚落,蓦然被阴隋抱腰举了起来。
“啊——摄……摄政王,你放我下来!”
“本王也要和你关系好,从今天起,本王日日去找你。”
岁南鱼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生怕被宫女太监看见。
“你先放我下来……”
阴隋笑了笑,“那就是答应了。”
岁南鱼挣脱开他的怀抱拔腿就跑了,后面传来他雀跃的声音。
“明天本王去找你!”
可是一连几日,阴隋都碰了壁,她的半点儿人影没看见。
从太傅那里才得知,岁南鱼这几日都陪同着北师棠在念书,浑然忘了和他的约定。
他气势汹汹地去找她,然而这个小女人前一秒还和别人有说有笑,一见他来了,拧身就想跑。
那是阴隋第一次强吻她,将可怜的岁南鱼堵在墙角,上下其手。
岁南鱼哭得梨花带雨的,紧紧捏着被他扯散的衣领。
阴隋红着眼死死地盯着她,“岁南鱼,你敢骗本王!”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说好的本王去找你,你放了本王的鸽子和北师棠形影不离!”
岁南鱼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和北师棠相识数年,已经暗许终生,从来没有做过越举的行为,最亲密也不过拉拉小手。
阴隋居然……!
阴隋见她不说话更生气了。
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吻落在她的脸上,将泪水吻干。
直到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岁南鱼真的怕了。
“摄政王!你别这样,我不躲你了,我以后都不躲你了……”
“小丫头,现在服软晚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岁南鱼被他堵在寂静的墙角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他已经将岁南鱼弄得衣衫凌乱。
要是让旁人撞见,就算没发生什么她也说不清了。
他从来不知道,小姑娘的身上居然会这么香,像极了雨后青莲的味道,还夹杂着淡淡的白花香。
岁南鱼哭得浑身颤抖,他却舍不得放她离开。
阴隋将她圈在怀中,贪婪地闻着她脖颈间的清香。
“本王叫你阿鱼好不好?”
岁南鱼没有说话,他就全当她默认了。
“阿鱼,以后不许再躲着本王,本王想日日都能亲你抱你。”
如果换了别的女子,他这个自然是能拨动少女怀春心思的情话。
然而在岁南鱼听来,就是一个噩梦。
她很害怕,越是害怕哽咽得越是厉害。
阴隋看着怀里抽泣颤抖的小姑娘,反而勾起了他心底那股疯狂的偏执和占有欲。
想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然后再亲亲哄好,似乎很有意思。
阴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吓得小姑娘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要回家,我要娘亲!”
阴隋却得意地笑着,“你讨好本王,本王就让你走。”
“要怎么讨好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亲我。”
岁南鱼脸色一白,头摇得像拨浪鼓,抗拒得很。
她答应要嫁给北师棠的,已经让阴隋占了便宜,断不能屈于淫威。
她这样想着,殊不知话已经说出了口。
阴隋的脸色微沉,眉心紧拧,蓦地低头在她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顿时留下了一道深邃的牙印。
“别咬我……”
阴隋睁开眼睛,看着躺在臂弯里的岁南鱼说着梦话。
看来,他们都梦到了以前。
他鬼使神差地掀开她肩膀上松垮的衣衫,锁骨处还留着那道陈旧的牙印。
他当时真的是又生气又嫉妒,只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饶是岁南鱼现在已经属于他了,他还是耿耿于怀岁南鱼曾经喜欢过北师棠的事情。
如果没有他从中作梗,她应该已经是北师棠的太子妃了吧……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的胸腔就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眸色一凛。
不会有这个可能!
从他认定岁南鱼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