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何雨柱本来胸腔里跟压了个气囊似的,随时会砰的一声爆掉。
但是,想着刚才,秦淮茹的一颦一笑,气囊咻的一下就消失了。
顿时觉得全身都舒坦了,他夹了颗花生米吃了起来,眼神里情不自禁的透出笑意。
何雨水推门进来,看了在傻笑的何雨柱,往旁边一坐,凑了上去。
“哥,你和海棠好了?”
何雨柱被何雨水的话拉回了现实,坐正了身子,眼神也犀利了,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
“何雨水,我和于海棠不可能,好什么好,别瞎说!”
“哥,那你刚才一个人在这里笑什么?”何雨水说:“你还有别的好事?”
“我哪里笑了?”何雨柱没好气的说:“你这腿好了吧,自己做饭吃。”
“哎…哥,我腿还痛。”何雨水立马装出痛苦的表情,一边拖着腿往外面走,一边说道:“哥,我要吃榨菜包子,包好了给我送过来哦。”看書喇
何雨柱当然看出来何雨水是装的,不过,自己从小带大的妹妹,只能惯着了。
“明天,明天你自己做!”
何雨柱嘴上虽然这样吼着,但是,放下了手上的筷子,起身去给蒸榨菜包子。
秦淮茹回去,桌子上留了一两个馒头,和一些红烧肉。
“妈妈,这是哥哥给你留的!”小当说。
秦淮茹很高兴,说道:“妈妈太感动了,一会就把这些都吃了。”
秦淮茹说着把装了花生米的碗递了过去,说:“小当,你拿着和哥哥姐姐一起吃吧。”
旁边的棒梗说道:“妈妈,这个是傻柱叔给的?你不是让我不要随便再吃傻柱叔家的东西吗?”
“孩子都给你教傻了!”贾张氏在旁边说道:“上次你妈给柱子端了那么大碗卤菜,这次拿回来这点花生米算什么!”
本来很好的一段“有来有往”的故事,被贾张氏这么一说,就变成了“不平等交易”了。
“奶奶,傻柱叔家的花生米特别好吃,我喜欢吃。”棒梗说。
他以前可没少在何雨柱家里偷吃花生米。
“几颗花生米还吃出好了?怎么就这么傻!”贾张氏吐槽。
“奶奶,您怎么老是不高兴。”棒梗拿起装着花生米的碗说:“您要是觉得不好,不高兴我们吃,我就把碗扣出去。”
棒梗年纪虽然小,但是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们吃吧,我不说了。”贾张氏又还是嘟嚷了几句道:“拿都拿回来了,哪能浪费了!”
秦淮茹对贾张氏确实挺无语的。
但是,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婆媳关系不好处,婆看不上媳,媳看不上婆,想要改变那都是枉然。
秦淮茹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只要孩子们三观正就行了,至于贾张氏,她本来就是老古董的思想,由着她说就是了,就当进了贾家门,尽了一份“顺”。
本来,秦淮茹对棒梗放下心了,他现在有的吃,饿不着,也没有出现偷拿别人东西的状况了,可是,就刚才威胁贾张氏,要把花生米扣出去的狠劲,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孩子,只怕省不了心。
“你们吃了花生去把牙刷了,洗了睡。”
“妈妈,我们知道了!”槐花奶声奶气的说。
“妈,您也早点休息。”秦淮茹说:“那些鞋底明天再弄吧。”
贾张氏一边把针线收起来,一边嘴上抱怨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早点进去,看着他们睡吗,你就想落个清净。”
贾张氏总能第一时间拣出不好的想法,好像她上辈子受了多大的冤枉,所以这辈子,有无尽的怨气。
秦淮茹很无语。
“没事,您可以纳一晚上的鞋底,我不催您。”
“安的什么心,怕我累不死!”贾张氏说着拉着脸回了屋。
秦淮茹感觉,头顶有一大片乌云,屋里变得阴森森,随时要狂风暴雨。
“妈妈,我们睡了哦,你也早点休息。”槐花探出脑袋,奶声奶气的说。
乌云顿时消散。
“好呢,乖,去睡。”
秦淮茹坐在灯下,开始做衣服…
秦淮茹做衣服,做到了半夜,眼睛困的不行了,这才回屋睡下。
等她醒来,天已经大亮,孩子们都去上学了。
她猛然坐起来,简单的收拾着头发…
“妈,您早上怎么没叫我呢?快迟到了!”
贾张氏却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怕什么,你是主任,你迟到了谁还敢说你?你要拿出你主任的态度。”
“跟您说不清。”秦淮茹说着,拿起布包就往外面走。
“早餐不吃,别说我不给你留早餐…”贾张氏在后面喊。
秦淮茹哪里顾得上早餐,骑上女式自行车就一顿狂踩。
她虽然是主任,但是,得以身作则,免得落人话柄。
直到快到轧钢厂,看到前面有一个骑车的,这才松了口气。
她追上去,才发现这才是何雨柱。
“哟,秦主任。”何雨柱主动打了招呼,也算是试探性的看秦淮茹有没有生气。
“柱子,你这自行车够慢的!”秦淮茹和何雨柱并排骑着,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
“我骑那么快干什么!”何雨柱说:“我又不像您这个大主任,公务繁忙的,得赶着时间踩着点,对自行车要求也高。”
“那是当然了!”秦淮茹说:“没有要求,又怎么能发明出这么好的女式自行车。”
“你厉害!”何雨柱嘴上这么夸着,但是,不甘示弱的踩快了脚踏。
何雨柱紧跟着秦淮茹,几乎齐头并进的到了车棚停了车。
两人又一起到了前台打卡,互相看了眼,都伸出拇指争着打开。
秦淮茹是争赢了,她的手指先伸进了打卡器里,不过,她的肚子不争气,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就出去了。
何雨柱耳朵没聋,听出来了,秦淮茹这是肚子饿急了。
他打了卡,回到厨房。
何雨柱拿了两个鸡蛋出来,又从蒸笼里拿了两个隔夜的馒头,再往砂锅里倒了小半碗隔夜米粉,加水。
他在两个灶台上同时忙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