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们会很乐意见到我。”
不再言语，仙宫的战士们开始进攻。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个敌人是他们完全无法匹敌的存在。
即便在海拉“无限剑制”的攻击性死伤惨重，但战士们依旧前赴后继。
或许，这就是阿斯加德能成为宇宙霸主的原因。
战士慷慨赴死，雅典娜也收集到更多的数据进行分析。
通过斯科尔奇收集材料的时候，雅典娜收获不止一套完整的仙宫战士装备。在这些装备被熔炼之前，它们还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向飞军械库中几乎所有单兵武器，都在它们身上进行了测试。正因为这样，她对仙宫战士装备的防御力有着足够的了解。
“更新，飞剑穿透能力超过三型激光步枪。”
“更新，敌人拥有超强自愈能力。”
“……”
海拉的数据不断在进行着提升，但雅典娜的担心却在随即减少。不管怎么说，越详细的数据，就越是表明着敌人是自己还能理解的存在。
在街口小广场发生的战斗，或者说是屠杀仅仅在十数分钟后就宣告结束。
除了数百名实力堪比美国队长刚苏醒时的仙宫战士阵亡，十多艘仙宫战船被击落，就连仙宫三勇士中的最后一位在此战中殒命。
“英勇的士兵战死得毫无意义！”
虽然被海拉留下这样的评价，但这些战士们的牺牲并不是没有用处，他们为其他部队的集结争取了时间，也成功对海拉造成了伤害，最严重的一剑直接穿透了死亡女神的胸膛。
虽然看似伤势很快恢复，但海拉在稍后前进的步伐明显比之前要慢了那么一点点。
这一点点的变化，证明了她貌似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她也需要时间来恢复体力和伤势。
当海拉和第二批集结的仙宫战士进入战斗，位于城市入口的战场凭空出现数台机器人。
眼球机们快速扫描着战场，一旦发现还有生命的战士，就立刻贴上信标将他传送至奥林帕斯山号的治疗舱中。
而其他的机器人，则快速打扫着战场上的一切。
这并不是向飞在趁火打劫，雅典娜需要这些战士的尸体进行更进一步的分析，同时也在防止他们之后成为死亡女神大军中的一员。
……
第二处战场虽然有着一个千人级别的军团，但他们在没有统帅的情况下并没有比第一支队伍坚持更长时间。
海拉尘封已久的战斗记忆复苏，杀戮的愉悦让她格外兴奋，不断恢复并增强的力量更是令人迷醉。
在种种情感的触动下，她快速冲向仙宫大门，那里有更多的部队，能为她带来更愉悦的战斗和更多的死亡。
面对宫殿广场集结的大军，海拉大笑着开始了进攻。
而作为仙宫此刻最后的守备力量，广场上的三千战士也毫不犹豫的迎着如雨的长剑冲锋。
剑折盾裂、甲碎血飞，战士们视死如归，海拉在受到大量的伤害后也是愈发癫狂。
从外表上就能看出差别，最明显的是她的“黑眼圈”越发深沉。
“她疯了。”雅典娜的判断很准确，但也不甚准确。
“她早就疯了，不然奥丁也不会把她关起来。那些战士，救回来了多少？”
“第一批13人，第二批42人。”
“这么少！”向飞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生还者居然会如此之少。
“这个数据很有可能还会减少，阿斯加德人的身体和人类不同，我们的大部分药剂都没有效果，只能依靠治疗舱和纳米机器人的手术功能，还有您之前带回的那些炼金药剂。
与其说是我们救回来的，不如说是他们自己挺过来的。
对方毕竟是死亡女神，这些战士受到的伤害并非只有利剑穿刺这类物理攻击。附着在武器上的能量，才是造成死亡最主要的原因。”
“能量侵蚀？我试试！”
进入奥林帕斯山号的医院，向飞走到一个治疗舱旁，召出金色的能量覆盖在营养液中的仙宫战士身上。
这位战士虽然外表看上去完好无损，但他的体内却是一团乱麻。浓郁的黑色能量，正阻止着纳米机器人的修复，不断侵蚀并消耗着这名战士的生命力。
当金色能量的涌入之后，那些黑雾就像被阳光照射的吸血鬼一样消散。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没有了侵蚀的身体，在强大的自愈能力和药剂的双重作用下开始恢复。
证明“气”有作用，向飞挥手间在所有治疗舱外都安放了一个小太阳，来清除现在和之后那些战士所受到的能量侵蚀。
但是很快，他又发现另一个问题，那些被黑雾腐蚀掉的组织或是脏器像是天生就残缺不全，无法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如果放任的话，这些战士即便最终存活，他们也会成为阿斯加德的第一批残疾人。
“指挥官，要不要启用无畏计划？”
雅典娜看着这些生命力和意志力都异常顽强的战士颇为心动，她认为这些阿斯加德人会是那个计划比人类更为优秀的载体。
“不！他们还不是自己人。”
或许是今天被向飞否决太多次了，雅典娜的投影小小的瘪了瘪嘴不再说话。
除了奥林帕斯山号的所有治疗舱，向飞还将金色小太阳安放在无尽号的医院中。随后他又回到奥林帕斯山号特意被空出来的机库，在这里放置了一个更大的太阳。
所有仙宫战士的遗体都被暂放在这里，一缕缕黑色能量消散，这些战士们最后的表情也好似变得不再狰狞。
做完这一切，向飞重新回到奥林帕斯山号指挥中心，穿上动力装甲等待着计划开始的那一刻。
……
仙宫广场的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尽管狼狈，但胜者依旧是死亡女神海拉。她矗立在战场中央许久，才带着唯一的手下继续前进。
斯科尔奇小心翼翼的躲避昔日同僚的尸体，跟着海拉继续前往仙宫内部。
脚步声在空荡的仙宫大厅响起，海拉看着熟悉的场景逐渐恢复理智。“没人知道我吗？没人学过我们的历史吗？”
一直走到大厅中央抬头看到穹顶的壁画，她发现了没人记得她的真像：
“看看这些谎言！高脚杯、花园聚会、和平协议……奥丁为成果骄傲，却觉得过程可耻！”看書溂
像是泄愤一样，海拉生成五枚尖刺，将它们钉在穹顶的仙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