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想弄死你的七舅姥姥！艹！你特么是不是一个智障！”
为首的十二翼黑天使整张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无比狰狞，一旁刚露出一抹欣慰笑容的摩丞，顿时被骂的一脸懵逼。
“头，你怎么了？”看書溂
十几只十二翼黑天使，这个阵容简直可以说横扫整个鬼界，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我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
为首的十二翼黑天使简直要气炸了。
当初，怎么不拍死这个傻逼！
艹！
良久。
他平缓了一下心中的情绪，不再看摩丞，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一巴掌拍死这个傻逼。
“都给我停下！”
他低喝一声，音波滚滚。
那十几只十二翼黑天使当即停了下来，只不过他们体内的鬼气依旧在积蓄，只要王然他们一有异动，就会第一时间出手。
“头，怎么了？”
有黑天使问道。
听到如此熟悉的对话，好不容易控制情绪的首领，差点又一次暴走。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他低声训斥了一声。
“前辈，我叫摩冥，我想我们执法者和您之间，应该是有一些误会。”
他的姿态放的很低。
对于其他鬼，可以是一脸高傲，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一位存在，甚至可以说是眼前的几位存在，所谓的高傲只会换来大逼兜子。
这样一来，还不如识相一点。
“摩冥？我好像记得你。”
“当初的你，好像是一个十翼黑天使，没想到现在也混到了你们一族首领的位置，甚至血脉也变得更加纯净了。”
鬼灵儿脸色很冷。
她看向摩冥背后翅膀上的一些淡金色羽毛，看似随意的道。
“你是？”
摩冥心中一颤。
他们黑天使一族的秘辛，眼前的这个女鬼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认识了？”
“当初被你们差点打死的小女鬼。”鬼灵儿浅笑一声，声音平淡，言语之间对于曾经的过往，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摩冥仔细打量鬼灵儿。
蓦的。
他身体一颤，从那一双冰冷的眸子中，看到了一种熟悉。
“想起来了？”
“还不错，记忆力不算太差，我记得当初，你就在一旁，好像还出言嘲讽了来着，我想想啊。”
“一个废物，像是一条死狗一般，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是这句话吧。”
鬼灵儿盯着摩冥，一股恨意充斥在双眸之中。
“那个当初，我..我只是...”摩冥的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谁能想到，当初他看不起的一个小女鬼，竟然真的活了下来。
虽然鬼灵儿身上的气息只有鬼皇级别，但却让他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十分强烈。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无法成功。”
鬼灵儿甜甜一笑，手掌伸出，激光炮凝聚而出，瞬间激射出去。
轰！
摩冥横飞了出去很远。
胸口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印记，很深，但却没有将其贯穿。
“头！你没事吧？”
周围的十二翼黑天使脸色焦急，大战一触即发。
但最后还是被摩冥阻止了。
“都给我住手，老实待着！”
他心里明白。
这一场大战不能爆发，因为结果已经知晓了。
那就是黑天使一族覆灭。
这个惨痛的结果，他无法接受。
“你不还手？”鬼灵儿饶有兴趣的道。
摩冥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笑容，刚张开嘴，还来没得及说话，就再一次被一道激光炮轰飞了出去。
这一次。
摩冥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声。
他的半边身子被洞穿了，如果不是鬼气及时护住，恐怕整个身体都会碎掉。
“你们找死！”
一只十二翼黑天使怒了，当即暴动，冲了上去。
但下一瞬。
王然一只手伸出，直接把他抓在了手中，猛的用力。
砰的一声，那只十二翼黑天使直接炸成了血雾。
“我的徒弟现在很不爽，你们老实待着就行。”王然淡淡的道，同时还看了一眼鬼灵儿，轻轻一笑：“你继续。”
鬼灵儿一愣，而后甜甜的笑了。
只是那一双有些空洞的双眸中，闪动着一种黑色的光泽，那是鬼眼泪。
这一幕。
让她想起了曾经。
“你果然就是师父，只有师父才会这般纵容我横行霸道。”她心中自语。
随后。
她调整一下心绪，一步又一步的走向瘫坐在地上的摩冥，平静的道：“刚刚那两下，一下是为了我自己，一下是为了我师父。”
“虽说那一战不是你亲自动的手，但你终究是黑天使一族。”
“别跟我说什么恩怨个人，在我这里，全特娘的是扯淡，老娘就喜欢牵连全族，有本事你咬我啊！”
说完，她一只手把摩冥提了起来，让其跪在了王然面前。
“师父，我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这个家伙给您啦。”
“好。”
王然笑着点头。
他也看的出来，鬼灵儿留手了。
在这个鬼界，她通过一些其他的手段，让自己达到了真正的鬼神境界，想要灭杀一个伪神境界的十二翼黑天使，太简单了。
摩冥之所以还活着，纯粹是给自己留的。
“你是你们这一族的领袖？”王然询问。
摩冥摇头。
“我只是一个首领，并不是领袖，准确的说只是一个头目。”
“那你们真正的领袖是谁？”
摩冥摇头。
“我们一族的领袖是在阴门之中，只要踏入阴门，就可以去黑天使一族的大本营，经过洗礼，就可以迈入鬼神境界。”
此刻的他。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然皱眉。
“那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他一招手，利用鬼气勾勒出王雨墨的模样。
“不认识。”摩冥再次摇头。
“你确定？”
“我确定，真的不认识。”
王然眉头皱的更深了。
思虑了一下，又勾勒出邪魅女人的模样：“那这个女人呢？”
“这个女人身上有我们黑天使一族的气息，比我的还要纯净，实力也比我的更强，但后来却消失不见了。”
“两个人一模一样，你为什么说不认识之前的那个女人！？”
王然冷哼一声。
他感觉这个摩冥在耍他。
“在我们黑天使一族，长相并不重要，甚至可以说是随意，毕竟我们本身就没有太大的差别，除了翅膀数量的差异。”摩冥急忙解释道。
这么一说。
王然倒也注意到了。
还真是。
由此可见，鬼灵儿是对摩冥有多深的恨意，才会在第一眼就认出来。
“那这个女人是你们黑天使一族的吗？”王然又指向邪魅女人。
可是得到的答案，依旧让他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