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家店，现在顾客多不多”？
马毅搏在微信群里面问了后，基本是秒回；
“马总，今天咱们秦大妈出名了”；
“马总，我们店现在都好多人，今天估计比昨天还早结束”；
“马总，我们店也一样，人很多”；
……
这时候马毅搏才发现，好像就他一个人，直到现在才知道今天的事情，而其他人，早都已经知道；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然也不会一个二个在群里面这么回复了。
其实，这也不是其他店长没事可做，就抱着手机玩？
那些店长，哪个不是......
《人生回档2012》第一百五十四章 退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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