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追书网>总裁豪门>秦爷的夫人是神算>第2章 别喜欢我
啥! 秦莜莜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重复一遍?” “我找秦北也。”鹿宝儿目光坚定。 就在这时候,别墅里的电梯打开,一个妇人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走出来。 老太太扫了眼客厅,再看看鹿宝儿,忽然发现她手中握着的龙佩,激动地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可是徐文秀的外孙女?” “正是。”鹿宝儿礼貌地把龙佩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干枯的手指摩擦着玉佩的纹路,激动地老泪纵横,急匆匆地对身边的妇人道:“快去打电话,让北也现在就赶回来。” 老太太的出现,让客厅的气氛变得尤其凝重。 * 此刻一家五星酒店走廊。 电梯门打开,一个身姿挺拔,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眼前。 细细打量,男人五官俊朗,容颜美若妖孽,此刻浓眉下凤眸含笑,这笑意却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领着十个保镖踏出电梯,步履带风。 这时,提前候在走廊的下属匆忙迎了上去,“秦先生,您要找的人就在这个房间。但他房门反锁,不好进去。若是强闯,怕是会打草惊蛇。” 秦北也勾唇,舔了下殷红的嘴角,一双如修罗般冷酷的眸子携了几分嘲弄,道:“把门给我撬开。” “砰!” 随着一声巨响,秦北也一脚踹开房门,带着下属全都冲了进去。 酒店的大床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压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听到动静,他吓得急忙拉过被子盖住白花花一片。 等他看清来人,惊得眼眸皱缩,“秦北也,你敢闯进我的房间。” 秦北也冷漠地望着床上的男人,朝手下挥了挥手。 两个下属上前,将光溜溜的男人从床上拎了起来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男人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气得面色铁青,愤怒大吼道:“秦北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得罪了我,我要你们整个秦家都完蛋!” 秦北也眉眼含笑,抬起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 他伸手从下属手中接过匕首,锋利的刀刃贴着男人肥厚的脸皮晃了晃,“那你想不想现在就完蛋?” “你想做什么?”胖子男人此刻慌了。 秦北也脸上依旧含笑,他的笑意每深一分,空气的温度就再降十度。 “我东运河上的货被你领走了,给你十秒钟,把他交出来。”秦北也的口气根本不是商量。 胖子男人心惊肉跳,但这种时候承认无异于送死。 “秦北也,你血口喷人,有什么证据说是我领走了你的……” “噗嗤!” 男人狡辩的话还未说完,一把匕首直接刺穿了他手背。鲜血顺着沙发的扶手滴落,胖男人愣了一秒,突然惨叫起来。 秦北也根本不给他喘息疼痛的机会,将插入手背的刀拔出来,架在他的脖子上,“不要跟我耍花样,敢找上你,就说明我有足够的证据,货在哪?” 胖子男人疼得呜咽想哭,冰凉的刀刃贴着脖子,刺鼻的鲜血味让他一阵头昏脑胀。 如果是别人,他料定了对方不敢下手真的要了他的命。 可他面对的是秦北也。 “我的耐心有限,三秒钟送你上极乐世界,货就当是送你上路的路费。”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秦北也白瓷般细腻的脸颊上。 男人的皮肤能好到这种程度,简直是让女人都妒忌。 胖子男人呼吸急促,随着秦北也喊出“一”,他开始瑟缩发抖。 说出来他死定了,不说出来也死定了。 说出来,他还有机会逃命。不说,现在就没命了。 随着一声冷峻的“三”响起,匕首割破了他的皮肤。 “连云港!”胖男人冷汗如雨下,急声吼道。 握住匕首的手停了。 匕首拿开,他肥厚的颈脖上可以看到一条清晰的血痕。 若是他晚一秒,就真的没救了。 匕首丢在地上,秦北也接过下属递来的手帕,擦拭着手上莫须有的脏污,冷笑道:“早说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 他抬眸看向下属,“打电话让黑狼去连云港。” 房间里气氛降到冰点,黑狼去了连云港估摸着要半小时才有结果。 胖男人早就吓得瘫软在沙发上,管不了鲜血直流的脖子和手。只求时间快点儿过去,这位阎王爷能早点儿离开。 秦北也负手而立,一米八八的身高,似是将整个房间空间都占满了。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 半个小时后,下属上前禀报道:“秦少,货找到了,没有缺少也没有任何损坏。” 秦北也点点头,转身瞅了男人一眼,才回头对下属道:“走!” 一行人雷厉风行地退出房间。 胖男人终于反应过来,捂着手气急败坏。 之前一直躲在床上的女人,这才敢冲出来,担心问道:“顾总,您还好吧……” 她刚靠近,就被男人踹飞出去,“蠢货,还不赶快叫救护车。” 秦北也带着下属进入电梯,就在这时候,他的电话急促响起。 见是家里的公用电话,他皱了下眉,拿起来接听,“什么事?” 保姆小心翼翼道:“秦少,是老太太让您快些回来,家里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切不可耽误。” “知道了。”秦北也挂了电话,对下属吩咐道:“我回趟家,你们去连云港和黑狼会合。” 秦家客厅。 白逸本来找秦北也有事,但如今受了伤,只能先离开,下次再来。 老太太握住鹿宝儿的手,满脸慈爱道:“孩子,当初你外婆给你订了娃娃亲就走了,这一走就是十七年,我一直为这事担心,如今看到你找来,我就放心了。” “外婆让我带话给您。”鹿宝儿把玉佩交给老太太道:“这玉佩重合以后,我与秦北也的婚事便由自己做主。” 老太太一听,顿时面露紧张道:“孩子,你不会是来退婚的吧?” 鹿宝儿摇头,道:“婚姻大事不能强求,我与秦北也订婚,是长辈一厢情愿,他甚至都不知情,这对他来说不公平。我这次来,是希望可以和他接触试试,如果性格不合,身份不配,自然是不能成婚。结婚讲究两情相悦,万万不可强求。” “怎么会强求呢,我们北也自然是同意娶你的。”老太太满口答应。 就在这时候,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进门,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墨发修剪的整整齐齐,一双冷锐的凤眸扫过客厅,让接触到他视线的人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纷纷低下头。 “大少爷好。”佣人们齐声打招呼。 “奶奶。”秦北也上前,拔尖的身高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场,妖孽不凡的容颜,让人既害怕他的威严,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悄悄偷看。 鹿宝儿侧目,两人视线交汇…… 他浓眉如高山般秀丽,凤眸细长深邃,光亮润泽,含蓄有神,鼻梁高挺坚实,嘴唇削薄,线条明朗。 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被他注视的时候,竟然有种莫名的心慌,血液发烫。 不过这些不好的情绪,都被她淡定地藏了起来。 外婆说,他比她大八岁,生在有钱人家,家教和修养自然是最好的。 如今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同时,秦北也也在打量鹿宝儿。 女生墨发如丝,巴掌大的小脸干干净净,唇红齿白,眉宇间纯情清爽,一双如秋水洗过的眼眸,似是宝石般黝黑明亮。 撞入她的视线,仿佛瞬间将人拉入一片仙灵之地,能抚平人心底的嗜血与躁动。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她这种似是阳光般温和的眼神。 老太太见两人见面,都镇定的不像话,急匆匆地朝秦北也招手,“北也,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与你提过的未婚妻。” 未婚妻? 秦北也回神,冷眉微皱,狭长的凤眸带了几丝探究。 鹿宝儿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两人初次见面,尴尬老太太能理解,可为了以后更好的发展。 她不得已,拉过两人的手,把秦北也的手放在鹿宝儿的手背上。 秦北也想要拒绝,手挣扎开,却被老太太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强势地拉过两人的手,狠狠地握在一起。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如美玉雕刻,又大又宽,且温暖的像是一个大火炉。 鹿宝儿小手冰凉凉,被大掌包裹住的手背,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温度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秦北也邪魅的凤眸扫到小丫头泛红的耳朵,薄唇冷酷的抿紧。 秦莜莜见两人都牵手了,立即上前气呼呼道:“哥,你可不能随便娶个女人回家。” 她就是不喜欢鹿宝儿,除了长得漂亮,这个乡巴佬,哪里配得上他的男神哥哥。 老太太抬头,使劲地瞪了秦莜莜一眼,对身边的保姆呵斥道:“把三小姐给我带去楼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下来。” 秦北也趁着老太太不注意,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 老太太叹了口气,拉住秦北也坐在沙发上解释道:“你自小体弱多病,医生说你活不过八岁。八岁那年,你久病不起,都瘦成皮包骨头,眼看着你快不行了,我碰到宝儿的外婆,是她用折寿的术法救了你的命。她没要回报,只希望你将来能娶宝儿为妻,我就做主为你定下婚约,龙凤玉佩是定情信物。” 秦北也听言,从兜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凤纹玉佩交给老太太。 老太太将两块玉佩合在一起,只听细微的咔嚓声,玉佩紧密地扣上,像是融合了一般,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两块玉佩组成。 秦北也拿过玉佩,圆润的指腹摩擦着上面的纹路,满脸严肃道:“奶奶,订娃娃亲你不觉得这样太草率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七月山涧里的清泉,让人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了。 鹿宝儿微微攥紧小手,指尖发白。她悄无声息的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落寞。 老太太看了眼鹿宝儿,心跟着紧张。 她急忙拍着秦北也的胳膊,冷了脸色道:“你跟我来 。” 老太太把秦北也叫到一边,气急败坏道:“草率?如果不是宝儿外婆,你早就死了。我实话告诉你吧,除了宝儿,你娶不了别的女人。一块玉佩是死物,但你命里带煞,克女人可不是一块玉佩能左右的。只要你跟宝儿在一起,这些煞气就能迎刃而解。” 秦北也冷若冰霜的眼里终于露出了笑意,这笑比之前收拾胖男人的时候还要肆无忌惮,甚至带了几分嘲讽。 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命里带煞,克女人之类的言辞? 老太太气得咬牙,“北也,奶奶的话你不听了吗?” “不敢。”秦北也从小由奶奶带大,对待奶奶比亲生父母还要尊敬。 知子莫若父,老太太带大秦北也,自然是看出来他对宝儿的不屑和不喜。 她也不指望,他立即喜欢上宝儿。 “你现在送宝儿上楼休息。”老太太严肃道:“她就住你隔壁。” 秦北也勾了勾唇,转身朝鹿宝儿走去。 老太太看着孙子的背影,叹了口气。 也下定决心,只要有她在,秦北也休想冷落宝儿。 楼上,秦北也站在门口,目送宝儿走进房间。 房间面积很大,装修是单调的白色,一张一米八的巨型大床上铺着柔软的丝绸棉被,靠窗的位置放了一张书桌,靠近阳台空白的角落还放了桌子。 鹿宝儿打量完回头对秦北也道:“谢谢!” “不用,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叫佣人即可。”秦北也抬手看了眼手表道:“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话落,他还不忘提醒鹿宝儿一句,“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我尊重每一个职业,但请你不要用玄学那一套忽悠我。也别喜欢我,不值得!” 他转身离开,背影冷酷决绝。 鹿宝儿见他消失在走廊,双手握紧了帕子。 他明明高高在上,眼神满是睥睨,仿若这世间万物在他眼里,只是云烟尘埃。 不值得!? 是暗示什么?还是说,想用这种方法让她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