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见他停了下来，玉轻蝉忍不住追问。
他描述的情况不是和他们今天遇到的是差不多的吗？可为何那些人都冷眼旁观，甚至都没有一个人下去救人。
那小贩叹了口气，继续开口。
“奇怪的是，下去救人的人上来之后却说并没有在下面看见船只和人，原本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可后面打捞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发现。”
“这件事情就成了悬案，不过当时也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重视，每日依旧有不少人在河上泛舟。”
“可自从那次翻船之后，几乎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一艘船只发生侧翻，随即人和船都消失不见，有时是小半月，有时是几天。”
“那为何每日依旧有那么多人在河上泛舟？”
听到这个，玉轻蝉疑惑了，既然这河这么邪门儿，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在河上泛舟呢？
小贩叹了口气，跟她解释其中缘由。
“之前有一段时日，河面上确实是没人赶去泛舟了，并且也有佛门中人来做过法事，所以没过多久就又有人开始在河上泛舟了。”
原来是这样。
“今日之前，这条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过问题了，这样的情况也让我们措手不及。”
这样一来，玉轻蝉和子清就大致了解到了今日河面上发生怪事的经过，不过这其中的缘由他们暂时还没有头绪。
小贩说完，见两人没有反应，眨巴着眼睛看着两人，问，“两位师父，这河里是不是有妖怪啊？”
他现在能想到的这河里发生怪事的原因就是河妖作怪了。
嗯，这倒还真不好说。
玉轻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转头看向子清。
子清接收到她的目光，有些无奈，但还是缓缓开口。
“施主不必惊慌，既然贫僧来到了这里，就定会帮助你们找到问题根源。”
玉轻蝉发现，虽然平日里他看起来无欲无求的，话也不多，但其实心气儿不是一般的高，仔细听他说的这些话，还真不是一般的狂。
不过她也见识过了他的本事，确实也该他狂。
那小贩听到子清的保证，立马喜笑颜开，之前三箴其口的神色全然不见。
“子清师父，你们此次下山，是有什么事呢？”
果然，这人一旦放松了下来，心思就转向了别处。
“天机不可泄露。”
子清无意回答他的问题，声线转冷。
“那这位姑娘也是佛门中人吗？”
小贩贼心不死，又把矛头转向了玉轻蝉。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从未见过哪个佛子出门身边还跟着个姑娘的，并且他看这姑娘的样貌不凡，穿着打扮也不像佛门中人，难不成佛子也喜欢这款？
“我确实并非佛门中人，此道不过是和佛子凑巧遇见，结伴同行而已。”
玉轻蝉微微一笑，四两拨千斤的带过了自己死皮赖脸跟着子清的事实。
不过那小贩明显想歪了，对着她眨了眨眼，一脸“我懂得”的表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