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定了张机票想要给纪淮南一个惊喜,嘱咐门外的两位壮汉不要泄露信息。

  两位壮汉不为所动,他们的老板是纪淮南,只听从纪淮南的吩咐。

  软的不行,宋沛言便来硬的,威胁道:“你们若是敢告诉纪淮南,回去我就让他开了你们!”

  壮汉显然有所动容,他转了转眼珠子又道:“你们要是帮我保密的话,回去我就让他给你们升职加薪,两个选择,你们自个儿估量。”

  浪漫他没玩过,乘着分开的时间他也想玩一把浪漫,脑子里已经浮现出纪淮南看见他时惊喜的模样了。

  “你们想……”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话,宋沛言以为是纪淮南查岗呢,高兴地掏出手机。

  嗯?培训班老师?

  欣喜落空,宋沛言换上平常的表情,“老师,有什么事?”

  “宋沛言同学,明天就要考试了,你的准考证还在我这儿呢,你是不准备考试了吗?所有同学都拿了,就你一个人了。”

  考试?!宋沛言手抖,“老师,考试不是还有一周吗?”

  电话那头老师叹了口气,“宋沛言同学,你报名了好几个考试,每科考试时间是不一样的,明天靠法语,赶紧过来拿准考证。”

  对,他忘了,宋沛言猛拍脑袋,“老师,等会儿我让家人过去拿,您先帮我保管一会儿。”

  “好,让你家人快点来,还有一个小时培训班就关了,接下来有考试,会停课几天。”

  “好的,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宋沛言赶紧打包自己的行李,边收拾边给纪淮南打电话,“纪淮南,你赶紧去培训班帮我拿准考证,我忘记明天要考试了,等会儿开车回来。”

  “知道了,在家等你。”

  纪淮南关掉电脑,下班帮老婆拿准考证。

  杨旭难得准时下班,纪淮南不需要他送,叫了辆车回家啊。

  半小时左右,纪淮南站在培训班门口,给宋沛言发消息说他到了,让他叫老师拿下来。

  几分钟后,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手里拿了个文件袋走了下来。

  看到纪淮南的瞬间,她脚步虚浮,扭捏地把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她就是宋沛言的哥哥吧,那车不便宜,帅气多金的男人她要好好把握才是。

  老师心中小鹿乱撞,脸上爬上一抹红晕,羞怯的开口:“您就是沛言同学的哥哥吧。”

  纪淮南挑眉,一丝不悦脱口而出:“他是这么跟你说的,我是他哥哥吗?”

  难道不是哥哥,是……父亲吗?也太年轻了吧,“沛言同学只说是他家人,要是我的言语不当,希望宋先生不要怪沛言同学才好。”中年大叔也不错啊,体力肯定极好的,想着不觉又羞红了几分。

  女老师的神情已经败露了她的想法,纪淮南冷嗤,“收起你龌龊的心思,还有我是宋沛言的爱人,东西拿来,你可以滚了。”

  女老师僵在原地脸色爆红,羞愧的低下头,把文件袋给他,即使纪淮南语气恶劣对她人身攻击她不敢怒也不敢言,他还是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

  收下文件袋,纪淮南头也不回地走了,大好的心情,让一个恶心的女人给毁了。

  到小区,停好车,转身出去小区外的饭店打包了饭菜,宋沛言回来肯定叫饿,现在八点多,回来差不多也十二点了。

  和纪淮南预估的时间差不多,宋沛言十二点半的时候疲惫的进了家门,熬了一天夜靠几个小时还补不回来。

  屋里亮堂的灯光稍显刺眼,换了鞋,就看见纪淮南端菜出来。

  闻到菜香,宋沛言又活过来了,冲上去抱住纪淮南,撒娇道:“淮南哥,我好想你呀~”

  纪淮南知道他,笑笑:“行了,去洗手吃饭。”

  宋沛言松开手,问:“你吃了吗?”

  “没有,等你一起吃。”

  宋沛言踮起脚,送上香吻,“我真是爱死你了!”转身去洗手。

  只吃了一顿饭,早就饿了,桌上的菜也都是他喜欢的,囫囵吞枣咽完饭菜。

  “慢点吃。”

  “已经很晚了,吃完洗澡睡觉,不然可就要在考场瞌睡了。”

  “明天我送你。”

  “嗯。”

  饭后洗漱完,倦意席卷而来,躺上床,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考试在九点,开车过去也就半个小时,纪淮南醒后没着急叫醒宋沛言,让他睡到八点多才叫醒,早餐已经备好,一会儿在车里吃。

  宋沛言火急火燎的洗漱,临出门,纪淮南发现他里面的衣服穿反了。

  “言言,不着急能赶过去,你衣服穿反了,去换一下。”

  经他提醒,宋沛言尴尬地回去换过来。

  好在路上没有堵车,宋沛言掐点到了考场。

  纪淮南把准考证袋子给他,拉在怀里吻了一会,“考试别紧张。”

  这尼玛还紧张什么,宋沛言回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等我,很快的。”

  拿到试卷,题目对他来说太简单,闭着眼他都会做。

  对纪淮南说的很快是真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宋沛言在一众考生惊讶的目光中走出考场。

  纪淮南的车很显眼,一下喽他就看见了。

  “今天考完了,我们去吃火锅庆祝一下吧。”

  “等你考完再好好庆祝,不是还有好几场考试吗”

  接下来的两周,宋沛言接二连三的奔赴不同的考场,人都瘦了一圈,考试不难,但是费精神力。

  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宋沛言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跟第一次见纪淮南怕被他嘎的心情差不多,所以考试才是许多学生考子口中的恶魔呢。

  这么大的事情,庆祝须得是搞大的,提前就联系了陈姝瑾和何以绥,贴心的说可以带家属。

  晚上,纪淮南订了一个大包间,在他和宋沛言双方父母见面的酒店。

  宋沛言喜欢他家的味道,纪淮南便订了。

  几人陆续落座,陈姝瑾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来找虐,看看,看看,一个个沉浸在恋爱里的模样,让人羡慕得想要搞事情。

  宋沛言还疑惑严驰为什么跟着何以绥来呢,没多想以为是纪淮南为了热闹请的严驰。

  面对好久不见的好友们,宋沛言握住他们的手诉说他这半个月来考试的辛酸,一通抱怨,成功把两人拉入了上学时面对考试的恐惧,陈姝瑾打断他的话:“沛言呐,咱们都毕业多少年了,能不提考试吗?怪恶寒的。”学渣渣最怕的是什么,就是考试——不幸,她学渣一枚。

  “那就不说了,今天是庆祝我解脱,咱们吃好,喝好。”

  饭桌上,大家都很开心,宋沛言被允许喝酒,不小心喝多后,对着何以绥和陈姝瑾说:“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们为什么还是单身狗呀,给你们看看我家的……”

  宋沛言跌跌撞撞站起身对着身边的纪淮南来了一个深吻,吻完特别讨打的抱着纪淮南挑衅地对二人说:“我有,你们没有,嘿嘿~”

  陈姝瑾心里火,不敢表露,人家老公在这儿呢,她哪敢造次。

  尽管被挑衅面上也只能带着笑,“小言言这一喝多就炫夫,纪总跟小言言感情真好。”

  严驰:何以绥是有老公的好吗?

  何以绥:……其实我不是单身狗。

  陈姝瑾:小丑只有我自己。

  宋沛言在人前强吻宣布他身份的举动,纪淮南很高兴,看向严驰的眼睛里多了分骄傲。

  严驰白眼: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夫夫两都不是什么好狗。

  吃完饭,各回各家。

  纪淮南喝了点酒,叫了个代驾。

  喝醉酒的宋沛言并不老实,在车上就对纪淮南动手动脚。

  把人抱回家里,灯还没开,脚刚着地,宋沛言又开始撒欢,借着月光定睛看纪淮南。

  眼中浑浊伴着一丝清明,歪歪扭扭的攀附上纪淮南的脖子。

  纪淮南搂住他的腰,“怎么了?”

  宋沛言憨笑,眼神放在纪淮南上下滚动的喉结上:“纪淮南你怎么这么帅,让我百看不厌的。”

  “那你想看厌我吗?”

  宋沛言摇头,“不要,我要一直一直喜欢那,你也要一直喜欢我好不好。”

  沉默片刻,纪淮南闪烁的眼里瞳色来回切换,“好,我会一直陪你到死亡来临,就是奈何桥上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好呀~”

  说完,宋沛言朝盯了许久的猎物——喉结发起攻击。

  一口含住,舌头灵活的在上面来回舔舐,像在吃一块甜蜜的糖果。

  纪淮南身躯一震,一股欲火从脚下往上直蹿,抱着宋沛言的手收紧,被吸吮得发红的咽喉传来刺痛。

  一双水润的眼睛抬头与他对视,“纪淮南,我好热呀~”

  一把抱起宋沛言朝房里去,黑夜里他的视觉变得十分灵敏。

  两人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触碰过彼此了,今晚的动作比以往来的激烈。

  宋沛言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疼痛,不是来自肌肤,而是来自肚子。

  急切的心情,纪淮南根本无暇管套子,一股热烈的浊液似乎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他感觉到被包裹的紧致,知道浊液完全被吸尽,他才得以出来。

  在过程中,宋沛言死死咬住纪淮南的肩膀,疼得他几近晕厥,让纪淮南出去,但他察觉到,里面根本不让纪淮南有出去的机会。

  一场甘霖雨露,宋沛言难受的捂着肚子,纪淮南急忙抱着人进浴室,想把里面的都系抠出来,但什么也没有,可宋沛言捂着肚子还在叫疼。

  简单冲洗,抱人回宋沛言的房间,打电话让徐燕生过来。

  徐燕生此时还没睡,接到纪淮南的电话,问清宋沛言的情况,带上需要的用具开车出门。

  人来时,宋沛言肚子已经不痛了,沉沉睡了过去,纪淮南不放心,让徐燕生好好检查。

  徐燕生没发现哪里不对,问:“是突然痛的?”

  “嗯,里面的东西也不见了。”

  “……明天等他醒了,你带来实验室我给他做个全方位的检查,正好把上次的数据给你看看,兴许有些关联。”

  “好。”

  【作者有话说】:宋沛言:咬住了,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