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刚准备下楼, 就被人一把拽住,宁宴看到拽着他的那只手,本能地厌恶,“放开我, 我自己会走。”
宁宴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生, “你要做什么?和别人一样笑话我?”
傅璟慌张解释, “我没有, 小宴就算是所有人都说你偷时星荛的东西了,我也相信你,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情?你只是被人冤枉的。”
宁宴眸底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探究,“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情?”
傅璟:“?”
不太对啊,宁宴现在不是应该感动吗?
他可是第一个开口说相信宁宴的人, 他都有点儿想不清楚宁宴为什么是这样冷漠的态度。
宁宴的态度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儿懵。
但是傅璟飞快地在心里组织语言, “因为你一直都很善良,我和你一样,我们都是从平民窟出来的,我们冒着被人欺负的风险来这里学习, 就是为了逆天改命。”
“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不相信你会做那种事情。”
“还有, 每次你被时星荛欺负我都看见了, 我上次还看见了时星荛把你堵在厕所, 往你身上浇水,我知道是他们欺负你,针对你, 你一直都是无辜的。”
“我,我其实早就喜欢你了, 你受到的那些伤害我都感觉像是落在我身上一样,你疼我也会跟着一起疼。”
宁宴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着傅璟这些话,傅璟表现得很真情实感,说到某些地方还表现出一副心疼她到了极致的模样,好像他在感同身受她的痛苦,甚至比她更痛一般。
可是,她并没有那么痛,她现在甚至想的不是什么逃离时星荛的魔爪,而是……
宁宴:“所以你看到了时星荛怎么对我,那你愿意去告诉老师,我是被欺负的吗?你愿意去老师那里揭露时星荛的恶行吗?”
傅璟沉默了,努力想要笑却没有挤出一个笑,要笑不笑,最后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张脸难堪扭曲到了极致。
“小宴你听我说,我就算去给你证明,老师也不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词的,我也很想去给你作证,可是没有用的。”
什么感同身受,什么也跟着难受,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感同身受,被欺负的不是傅璟,傅璟当然不可能去给他证明。
虚伪到了极点,和时星荛一样虚伪。
只是,时星荛是演给别人看,唯独不会对她演。
傅璟是专门演给她。
什么喜欢她,都是骗人的而已。
可是,既然傅璟说喜欢她,她也不能不给傅璟表现的机会,难道不是吗?
宁宴:“你真的喜欢我?”
宁宴好不容易松了口,有了相信她的意思,傅璟立即忙不跌开口表示自己的喜欢,“当然,我当然是喜欢你的,这个学校就只有我和你是一样的人,小宴我只是想和你抱团取暖,让我来照顾你温暖你好不好?”
宁宴像是没有听到傅璟刚才的一串表白一般,只是开口,“那你可以帮我弄点儿安眠药吗?要效果很好的那种。”
“我被她们欺负得睡不着了,你要是帮我,我就可以相信你是喜欢我的。”
宁宴的要求并不过分,安眠药到底不是什么违/禁/品,如果是需要去黑/市找的违/禁/品他可能会拒绝宁宴。
可是这么简单的要求他要是都不能满足宁宴恐怕他是真的要错过宁宴这条肥羊了。
“我这个星期回家就给你带过来。”
解决完这件事情,宁宴转身就走,傅璟本来是想跟上去的,但是想到要是被时星荛看到他和宁宴一起,他肯定会被时星荛当作宁宴一起的人盯上。
傅璟立即就打消了跟上宁宴的想法,他可不想自己最后一年招惹上时星荛这个疯子。
和宁宴同甘共苦,怎么可能,明明这苦可以宁宴一个人吃,他为什么又要惹一身的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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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荛站在楼道处晒太阳,顺便好像还在和身边的人交代着什么。
宁宴刚下楼就看到少女站在阳光之下,阳光穿过少女的发丝,通透的阳光,风吹着教学楼庭院里栽种的紫薇树,紫薇花被吹得往下落,树叶也被吹得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少女懒懒挑眉望了过来,娇慵到了极致,却是人间最好的颜色。
宁宴只是看了一眼刚想转身离开,却被时星荛一把拽住,“着急什么?不过来和我说两句话?”
宁宴还没有开口,时星荛先转身扔了一句话给自己的小跟班。
“下节课给我请假,跟老师说学生会那边有点儿事情还等着我处理。”
这是要欺负宁宴了,他们也想去,周涵狗腿子得开口,“会长,你忙的过来吗?你要是忙不过来我们过去帮你啊。”
时星荛皮笑肉不笑,“你觉得我需要你们的帮忙吗?”
时星荛这是不耐烦了,狗腿子立即心神一震,连忙低头,“荛姐我们这就走。”
把人带到自己用惯了的活动室,时星荛才松手,把人压在门上,倾身在手指在宁宴的脖颈上的软肉上打着圈,“你偷我的衣服还不够?你还要去找别的alpha?”
宁宴被时星荛弄得腿/软,Omega的腺体本来就敏感脆弱,更何况现在被这样一个alpha这样弄着。
alpha似乎不高兴极了,甚至都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蜜桃味信息素让宁宴几乎要受不住。
宁宴甚至有种时星荛的信息素要把她逼到发/热的感觉。
宁宴:“会长是做什么?难道会长是想和我AA恋?”
听到这话,时星荛动作越大了,最开始只是在宁宴那处画着圈,现在直接开口,“你转过去。”
宁宴直觉不是很好,可是看到时星荛晃了晃手上的手机,宁宴还是咬着唇转身。
随即她感觉时星荛拂开了她的发丝,感觉到时星荛按压着她的腺体,感觉到了……时星荛舔了上去。
Omega躯体几乎不受控制的微颤,却被alpha强势地掐住了腰,“不准乱动。”
一遍一遍地反复舔舐,可是alpha并没有收牙齿,每次时星荛的犬牙蹭着她的腺体她都身体不禁一软。
她害怕,害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一个alpha标记,可是身体却又忍不住兴奋,好像就连灵魂都在忍不住颤栗。
“和你AA恋?你也配?”
“你是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定位吗?一个玩物,想和我AA恋,你在做什么梦呢?”
“你以为你身上有我的信息素,我就会喜欢你?”
“你在做什么梦呢?”
原本灵魂的颤栗瞬间停歇了,她只是时星荛的一个玩物。
要是时星荛玩腻了她,还可能把她扔给其它人玩,她却还大言不惭,认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以为时星荛是想和她恋爱。
“你这样的废A信息素我都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你这个样子以后能有O吗?你这样的alpha天生就是被人艹的吧。”
女人恶劣地挑眉嘲笑着她。
“不过我还没有咬过alpha的脖子呢?我现在咬破你的腺体怎么样?”
宁宴眼眸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却很快归于平静。
在时星荛这里,她什么时候有过人权。
“不,不要这样。”
时星荛又舔了一下Omega的腺体,随即唇角勾起一丝笑,“不想让我咬破你的腺体,你最好就乖点儿,我不喜欢我的玩具染上其它alpha的味道。”
“Omega也不行。”
“宁宴,宁姐姐,你应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吧?”
宁姐姐。
宁宴眸色深了深,小恶魔一般的人不怀好意地叫着她宁姐姐,可是宁宴却感觉自己的腺体好像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灼热感。
宁宴:“嗯”
时星荛眨了眨眼睛,这才满意放过她,“我就知道你是最听话的玩具你这么听话,我都怕我会喜欢上你了。”
宁宴长睫微垂,听到时星荛这句话之后,宁宴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却忽然又听到时星荛一句话,“不过喜欢上你我该会多恶心啊。”
宁宴冷冷扯起唇角,恶心,可是她就是要恶心时星荛的。
“今天晚上继续去给我洗脚好不好?”
时星荛还想说些什么,猫耳朵却忽然开口了,“荛姐,警告来了。”
时星荛:“?”
我还不够过分?
让宁宴当众出丑,泼宁宴水都泼了两次,还说了无数让宁宴下不来台的话。
再欺负下去她都担心她要追其火葬场了。
猫耳朵这才解释,“荛姐是这样的,你对宁宴精神上的侮辱是够的,但是还有身体上的侮辱。”
时星荛:“?”
老婆都被她摸了个遍,对她这清冷孤傲的老婆难道身体上的侮辱还不够?
猫耳朵:“啊不是,原主用烟头烫了宁宴,给宁宴身体留下了很多难看的伤疤,所以在不OOC人物的情况下,你也要给宁宴留下伤疤。或者你要让宁宴有□□上的疼痛。”
时星荛:“哦,我懂了。”
猫耳朵:“……?”
时星荛答应得这么云淡风轻,但是它居然有点儿不相信时星荛能够做到。
时星荛怎么说也是一个隐性宠老婆的人,让她亲自虐自己老婆还是要弄疼自己老婆,时星荛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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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荛抱着宁宴,像是在抱亲密的爱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如坐针毡,“我还没有玩够,我还想继续玩,你喜欢什么玩具?XX喜欢吗?”
“可能会很疼,你期待吗?”
“想把你弄破皮,你是我的玩具,你身上应该有我的痕迹的。”
“还有蜡烛,你放心,我准备的都是低温蜡烛,不会烫伤你的,只会有些疼。”
宁宴白皙的脖颈红了一片,几乎不敢确定她听到的这些话,可是时星荛说的很理所应当。
随意的理所应当,像是对待一只小猫小狗,都不需要征求她的同意就咬在她的身体上做这些事情。
可是宁宴知道,她现在没有拒绝时星荛的权力。
猫耳朵:“……”
好家伙,还真的是肉/体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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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璟刚准备去吃饭,就被周涵敲了敲桌面,看到周涵的瞬间,傅璟几乎忍不住瞳孔一阵。
周涵可以说是时星荛身边最重要的狗腿子了,周涵找到他,极有可是能是时星荛盯上了他。
他以前一直都是避着时星荛他们一党的人走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时星荛会盯上他。
周涵还没有说话,傅璟先赔笑着开口,“涵姐,你找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啊?你要是找宁宴,宁宴刚才出去了。”
周涵嘲讽的笑了笑,“不是哦,会长就是找你的呢。”
“我劝你早点儿去吧,否则会长不高兴我们可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的,是吧?”
周涵话音刚落,旁边几个人就笑得意味深长。
宁宴长得漂亮手段好,会长要留着自己完,但是这个傅璟就不一样了,应该轮得到他们好好玩玩了。
傅璟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招惹了时星荛,到了活动室门口傅璟的腿都还是在发抖的。
周涵看了一眼傅璟,忍不住笑出声,“哟,你这么害怕我们会长做什么?我们会长是会吃人啊?你看你都要吓尿了。”
旁边又是一声哄堂大笑。
但是傅璟是真的尿了,他可是听说了时星荛是玩出过人命的,只是后面一个小跟班顶了锅,时星荛倒是摘得干干净净。
周涵看到这一幕,刚才还有心思取笑,现在周涵脸色也跟着变了,时星荛有洁癖来着,这个怂货也真够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