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还小,什么都不懂,谁对他好他就依赖谁,他不能有过分的想法。
“啊——二哥!你怎么受伤了?”
正在冷重寒放空自己的时候,耳边炸起了小奶包带有哭腔的声音,下一秒他的手就被对方的小嫩手抓了起来。
“二哥~你怎么受伤了呀?”楚云初轻轻地抓着冷重寒的手,看着他手心那处半指长不断冒血的伤口,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冷重寒的手心。
烫的冷重寒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样疼。
“没事,不哭,”冷重寒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给小奶包擦了擦眼泪,带着他走出了厨房。
巫朔律看了一眼冷重寒,指挥着不明所以的夏沫拿筷子去餐厅。
“呼呼——二哥,你的手疼不疼?”小奶包心疼男人,眼泪擦都擦不干净,他捧着男人的手不断的吹气,想缓解一下男人的伤痛。
“没事,”冷重寒倚靠在沙发上,用右手臂遮住眼睛,任由小奶包抓着他的手掉眼泪。
《我的宝贝》节目组看到冷重寒受伤后,所有人都慌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冷重寒那双手的保值上亿。
不过不等他们上前关心就被巫朔律拦了下来。
巫朔律拿了一个小型的医药箱递给楚云初,“给他的手消毒包扎一下就行了。”
“嗯,谢谢巫先生,”楚云初接过医药箱抽了抽鼻子,看着男人手心里面又细又长的伤口,心疼的没办法。
冷重寒感受着小奶包小心翼翼地为他的伤口消毒、包扎,弄完之后还隔着纱布吹了吹伤口。
一时间,他竟然有点想笑。
自残的次数多了,他都掌握了技巧,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是又细又长,出血量大但是伤口不深,长好之后也不会留疤。
从他开始自残以来,他就巧妙地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没有人发现过他身上的伤口,也就没有人关心过他的伤势。
这是第一次有人发现了他的伤口并为他的受伤不断哭泣,为他上药。
“够了,”等伤口包扎好之后,冷重寒就把自己的手从楚云初手中抽了出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奶包,冷声道:“去吃饭吧。”
“二哥……”
“没事,拿刀子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冷重寒没有给楚云初说话的时间,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往餐厅走去。
走到餐厅后,冷重寒朝巫朔律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吃饭吧,和冷总做兄弟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吃到冷总亲手做的饭,看起来真的色香味俱全,”等冷重寒和楚云初坐下后,巫朔律开口道。
“嗯嗯!冷老师包的奶黄包好可爱!”夏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了看不高兴的楚云初,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巫朔律,眼疾手快的拿了一个兔子形状的奶黄包。
“那是我的奶黄包~”楚云初看着夏沫手里的奶黄包,小声地抗议了一下,引得冷重寒笑了一下。
“还有呢,回家之后我再给你做。”
“嗯嗯,二哥最好了~”楚云初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看着冷重寒甜甜的笑了一下。
“快吃吧。”
“嗯嗯!~”
四个人吃饭最后吃出了八个人的阵仗。
主要是楚云初和夏沫因为最后一个奶黄包的归属问题吵了起来。
“这是二哥做给我吃的!”楚云初手里拿着最后一个奶黄包,朝夏沫呲起了小白牙,小模样那叫一个凶。
“用的是我家的东西!”夏沫也不怕凶巴巴的楚云初。
“……”冷重寒和巫朔律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最后,还是冷重寒从小奶包手里拿过奶黄包,分成两份,两个小朋友一人一半,这场架才平息。
吃完饭后,冷重寒和巫朔律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指碗筷的两个小朋友,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时候我觉得养个小孩儿很有意思,有时候又觉得养个小孩儿很累人呀,”巫朔律看着故意挡住楚云初的夏沫,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打一顿就好了,”冷重寒赞同的点了点头,低头看了一眼被小奶包包成了粽子的左手,面无表情地说着最恨的话。
“呵呵……”巫朔律笑了起来。
他要是敢动他家这个小家伙,小家伙敢连夜扛着火车离家出走。
吃过午饭后,楚云初和夏沫看了一部冷重寒主演的电影之后就闹着冷重寒回家了,因为他有点困了。
“走,”冷重寒看着不断揉眼睛的小奶包,站起身就往外走。
“慢走,不送,”巫朔律朝两人挥了挥手,抱起身边这个马上就要睡着的小家伙往楼上走去。
冷重寒牵着楚云初的手走出小楼后,朝邢导招了招手。
“冷老师,有什么需求吗?”邢导快步走到冷重寒面前。
“嗯,我带小孩儿去别墅休息一下,不用拍了,”冷重寒把困的打跌的小奶包搂进怀里,通知邢导。
“唔~好吧,”邢导看着冷重寒面带寒霜的模样,思考了几秒钟,点了点头。
冷重寒带着楚云初开车去了他们的别墅。
“困了就睡,马上就到家了,”别墅区的小路上人少,冷重寒边开车便留意着身边小奶包的情况,见他困得睁不开眼睛还强撑的样子,开口说道。
“不要~”楚云初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冷重寒的衣角,非要回到别墅之后和冷重寒一起睡觉不行。
“……”没办法,冷重寒只能提高车速。
回到别墅后,冷重寒直接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奶包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刚把小奶包放到床上,他就睁开了眼睛,他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冷重寒,“二哥一起睡觉好不好?~”
“……”得嘞,这不是养了个小孩,是养了个祖宗呀。
冷重寒害怕小奶包哭,只能认命的上床搂着小奶包睡觉。
“二哥,你不能趁我睡着之后偷偷的溜走……”小奶包困得正在与周公下棋了,还不忘抓着冷重寒的衣角放着男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