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兰躲了姓孤的登徒子一整天,早饭午膳都待在书房,还命令蝶儿和萧旗不允许某登徒子寻来找她,名为侯府,自宋若兰嫁进来后,侯府的主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公主作主,府中无一不听从公主之命,使得孤长烟到晚膳也是独自一人吃的。

  说后悔吗,孤长烟并没有,她认为公主越是躲着她,越是对她有那个意思,还自我陶醉地乐了一天。

  恼了某登徒子一天的人吃过晚膳后从书房里出关,给登徒子吓出的浪潮思绪稍有缓和,在睡前想动动筋骨,便与蝶儿在后花园散步消食,很快她出关的消息不知道谁传到孤长烟耳朵里,某登徒子突然从一处屋顶跃下来,吓到了她与蝶儿退后一步,蝶儿还差点想大喊有刺客。

  「娘子,对不起,今早是我过份了。」孤长烟上前一步小心地拉住她的衣袖,扁着嘴儿,一副小孩子做错事倔强地认错的嘴脸。

  娘亲说,惹娘子生气,先认错就对了。

  蝶儿狐疑地看了眼公主,她知道公主是去了替驸马擦汗出来便吩咐她将早饭挪到书房,并且今天不可让驸马进去书房半步,可并不知道公主替驸马擦汗间发生了甚么事。

  无论发生甚么事,一定是惹得公主很生气的事了,她从小跟在公主身后侍奉,未见过她如此气一个人。

  宋若兰带点了娇嗔一哼,挥开衣袖,没原谅,但也没再抗拒,径自擦过她身边继续散步。

  蝶儿正要跟上,给驸马拉住了衣领,并向她耳边说了几句,蝶儿疑虑地看向她又看向公主,驸马再三向她保证她不会被责骂才点了点头,不跟在公主身边,改为去了伙房的方向。

  走了几步,宋若兰察觉到跟在身后的并不是蝶儿,而是孤长烟,她暗红了脸颊并不理会,谁知这家伙蹬鼻子上脸,走了没多上便凑近上来牵她的手,她使劲挣脱没挣到,唯有侧身瞪了她一眼。

  某人讨好地笑瞇瞇,软声细语:「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知错了,今天见不到妳几面好想妳啊,我己经一整天没牵到这只小玉手了,看看,手还凉的,我牵一下就暖和、暖和了。」

  都夏天了,说甚么手凉,宋若兰没点破,傲骄仰起头哼了声随她便了,闲逛了两圈,蝶儿端了一壶酒和两只杯子在亭子里,孤长烟远处己看到蝶儿,便牵住她去亭子里歇歇。

  孤长烟挥手让蝶儿褪下,蝶儿看了眼公主,公主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她才敢禀了声便回去休息了。

  「娘子,今晚月色不错,我俩喝两杯,赏赏月再回去休息,妳说,可好不?」她问是问了,动作可是机灵地己替宋若兰添上了一杯递给她。

  月色?

  宋若兰接过杯子抬起头来看看天空,是有一轮月牙,边上也闪烁着些细小的星星,怎么也沾不上月色不错这回事,大吃怪找理由真随意。酒抿了小口,依她所说抬头赏月,静夏里带了些蝉鸣,又好像有些静美惬意的小美好。

  赏着夜色,酒水一杯接一杯,双颊逐渐喝上了一层粉红,宋若兰清楚自己的酒量,有些醉意便放下杯子,亦不给孤长烟继续添下去。

  「不喝了,妳也别喝太多,喝多了伤身。」

  孤长烟打量她一眼,小心地探问:「公主是乏了吗?要不……我扶妳回去早点休息?」

  点了点头,宋若兰扶着石案起来,突然头有些晕,身子倾倒,正好倾倒在孤长烟的怀抱里。

  「公主是醉了……」孤长烟的手牢牢地圈紧对方的腰肢,闻到她身上带着醉意的香气,比平日更令人心醉。

  「是有点,不过还好。」宋若兰己隐住脚步正要脱离她的牢固,忽地双脚离开,她惊呼一声,双臂自然地挽在对方的肩膀上。

  孤长烟将人打横抱起,软柔的身躯落在她的臂弯里,好/酥/软,心间一片震动,低首用带着酒意的眸子看向她「怕娘子摔倒,我抱妳回寝室吧。」

  她该拒绝的,该抗拒的,然而宋若兰无法从她像能吸魂的眸子里抽离,像着了魔一样点了下头,柔柔地靠到她月匈堂上,羞赧地垂眸轻微咬着下唇。

  怀里的娘子羞/涩/起/来像朵小/花/包惹人怜爱,孤长烟倾下去亲了亲她的发顶,提步往她们的寝室迈去。孤长烟抱了一路半点喘息也没有,脚一踢将门踢开,把宋若兰抱了进去后放到床边才回身去将门关好。

  里头己有蝶儿备好了的热水,热水此时温度正好,她温柔地替宋若兰卸去禙子、外裙和鞋子,把布条湿了温热的水替她擦拭脸颊、脖子和手脚,动作温柔,没半点粗鲁。

  「孤长烟,妳是不是又对我不怀好意了。」宋若兰在她擦完后又去洗布条时,瞅看着她的背影带醉意地问。

  借赏月让她喝酒,一路上还总是盯着她看,见她杯里没酒了还赶紧添满,分明是想灌醉她啊,联想到早上她说的那些话,刚刚她其实一直都在心/猿/意/马。

  洗着布条的人停下了洗擦的双手,她放下布条回身走过去坐到床边,一鼓作气将人抱起坐到腿上来,单手轻扶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勾起线条好看的下巴,蒙上醉气的眸子细腻地描绘她好看的五官。

  「妳怎么又……放我下去。」宋若兰心跳乱了节拍,心口上咚次咚次地有人在打响雷鼓一样震荡,她使力要推,奈何根本不及大吃怪的力气,还因为自己的挣扎,被对方更牢牢地抱紧了腰肢。

  孤长烟突然间凑近到她的面前,滑向她的耳尖,勾着笑意呢喃:「如果我不放呢?」

  「妳!唔!!」两眼睁大,唇齿间冲来一股清香的酒意,两片唇上被她肆虐放肆,呼吸慢慢地因她狂热的举动变得急速,宋若兰感到月匈腔缺失着空气,情/难/自控地启唇。

  此举等同引狼入室,那条狼闯进民居后肆意地张牙舞爪,狠狠地将她压趴在地上,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起初她挣扎地捶打那双结实的肩膀,到后来她身陷在孤长烟霸道而横蛮的炙热中不能自拔,抗议的双手早己攀附在对方的脖后与她零距离地纠/缠起来,二人呼吸错乱而缠/绵,宋若兰耳边全是她与孤长烟接吻的微细声音。

  满足了心头的骚/痒,孤长烟这才松开一双娇嫩的樱唇,有些微肿,指尖轻揉着它们,柔/软的触/感使她心也化开了。

  「娘子猜对了,我要对妳意图不轨,想看看娘子今天穿甚么颜色,是怎样漂亮的图案。」指尖从她的唇上来到内衫上绑得扎实的结带上。

  宋若兰惊乱地握住她的手,抬起含着朦胧水亮的凤眸,声线细颤「孤长烟……妳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她迟迟不肯将自己献给对方,是宋若兰心里总有种幻得幻失的不安,她不知道当太子日后顺利登基,一切事都平定了,孤长烟还会不会留在她身边,还会不会愿意继续做她的“驸马”

  要拉开结带一端的人停下了动作,凝视一双波动不安的眼睛,眼里的YU望压抑下来,温柔地将人抱进月匈怀间,往她额上落下一个疼惜的吻,五指扣在软柔无骨的指间,郑重地对她坦诚内里的情感。

  「我真心喜欢妳,从来没这般在乎一个人,看不得妳皱眉,看不得妳受伤,妳的一笑能使我高兴一整天,时时刻刻惦挂着妳,想整天黏在妳身边,宋若兰,我孤长烟很喜欢妳,能娶你为妻,是我的福气。」

  心间为她的情意而跃起,宋若兰依靠到她的肩窝「妳会离开我吗……」

  「不会,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妳,下辈子也要找到妳,娶妳为妻。」

  二人默契地看着对方眼内,唇一点点地靠近、贴合,情感不再有所拘束,她俩吻了一个很细长的深吻。

  孤长烟轻抚她的脸,狐疑地又凑过去她耳边,落下一个肯定句:「是时候看看娘子今天穿甚么颜色了。」

  这回宋若兰不作声了,也没有抗拒,只是脸色红得可以滴出血水,一双眼眸亦不敢与她对视,孤长烟笑笑不逗她,将她抱床榻里躺下,脱下鞋子后跪在床边将两旁的红帐幔解开,隔绝床榻外的空间。

  (此处记录,而且本柠十分支持和谐文明的阅读环境(特别真诚!)~呵呵~为了补偿各位小天使的小心灵,是甚么颜色甚么图案请看小绿字~)

  (还是老话,文字博大精深~要懂的小粉们自然懂~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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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芙蓉帐内

  小烟:啊~娘子穿的是白色,还莲花图案~好纯情哦~

  公主:看完了,妳滚吧,门口那边不送!(脚丫一伸)

  小烟:哎,我还没那个甚么甚么啊!

  公主:谁管妳啊,反正大家看不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