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我颤颤巍巍地说着，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看起来很有钱，但似乎对夜莊并不感兴趣。
“五年，还没有学会好好接待客人？”他薄唇一勾，不免发出了有些刺耳的嘲笑声，我一时间觉得没脸见人了。果然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
“我……”我的往事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喘不过气。我无从解释，只能让那些过往憋在心里疼得发慌。
“小姐不一定非要出卖肉体才能赚到钱。以你这样年轻的资质，不用出卖肉体，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他微微发亮的眸子照进我的心房。我心底的那道防线瞬间就被攻破了。
“先生！求你救救我吧！我需要一个客人来拯救我，求您帮帮我，让我混口饭吃，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
“报答？”男人的嘴角勾起笑意，细密的睫毛抖动着，他俯身抬起我满脸泪痕的下巴：“按照你的说法你在这工作两年都不肯失身，那你打算用什么珍贵的东西来报答我。”
话语停在这里，我隐约感觉到他话语间的暗示。如他所说，我身上能够说比较值钱的，好像就是这副身体了。所谓报答，还是得要我把身体卖给他吗？
心神动荡不安，他却轻笑道：“开玩笑的，我对你这种胭脂俗粉不感兴趣。”他顿了顿道，“上车。”
上车？他要带我去哪里？
我浑身湿漉漉的，生怕将他的车子弄脏了，他递给我一件衣服，叫我换上。
“就在这里换？”我看了一眼车子封闭的空间，除了这个男人意外前方驾驶位置上还有他的司机。
“不然呢。这里可没有单间给你换衣服，你是个小姐，怕什么。”男人瞥了一眼想要通过后视镜偷窥我的司机，眼神中多了一份警告的意味。
“就在这里脱，我要验货。”他面不改色的话语却叫我心惊肉跳。我不知道自己在和他做着怎样的交易，但是我觉得他不是坏人，如果他真的想要我，还不如直接进夜莊来得更快一点。
我抿唇，小心翼翼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内衣的时候，我抬眸对上他有些淡漠的目光。那双锐利的眼睛，就像是要把我看透。
他修长的手伸过来，停在我的胸脯上，轻轻掐了掐，我的身体止不住发抖，他见我这样的反应却是一副很意外的样子。缓缓靠近我，抚摸我的长发在我耳边耳语：“你说你不愿意卖身，可身体为何这么敏感？”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小时候继父对我做过的事情让我的身体非常敏感，可是这样羞耻的过往，我要从何解释呢。
“老实说，你这种卖了色相还要立牌坊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了。”他手指突然用力一扯，我的内裤整个都被撕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