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你的身体在抖,是害怕吗?”
寒钰黎现在是被迫趴在晏韶澜身上,他身体颤抖着,晏韶澜感觉到他的异样,抬起环住寒钰黎腰肢的手,顺着他的背,一下下摸着。
“我是被你气的!”寒钰黎咬牙道,拳头攥的咯吱响。
晏韶澜抿抿唇,轻叹一声,抱着寒钰黎翻身,让他侧躺在软枕上,两人相对躺下。
晏韶澜细心给寒钰黎盖好被子,抱着他轻声道。
“气就打我一顿,别憋坏了身子,就是还请阿黎手下留情,饶夫君一命好不好,身上的刀伤还未痊愈,疼的很。”
这句话晏韶澜倒是心机,占了寒钰黎口头上的便宜还卖乖,搬出自己肋骨上微微结痂的伤装可怜,求寒钰黎心疼。
这种语序用他身上的伤,把“夫君”二字遮了个七七八,当真是好计谋。
寒钰黎被晏韶澜这“可怜”的模样,堵的一下子没了脾气,他紧攥的手指松开,蹙起了眉头。
晏韶澜这伤离心脏不到半寸,刚才他还挨了自己一掌,晏韶澜所修之灵力可不会治愈伤痛。这伤他只能慢慢挨,但是方才自己那一掌,还有那一脚,是不是……又把他身上的伤口崩开了。
寒钰黎心脏抽了一下,莫名有点心疼和后悔。
可是转念一想,晏韶澜虽然是燕儿,但是他给自己带来的伤痛,远是这一刀的千倍万倍……
自己为何要可怜他。
而且还是晏韶澜先耍的流氓。
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寒钰黎心中还是有心疼的。
他控制不住的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好歹也得等晏韶澜伤好,抗揍之时再动手,现在将他打了,太不何适了。
幸好伤口没有裂开。
等等!寒钰黎反应过来。
猛的抬眼,狠狠瞪着晏韶澜。
饶夫君一命好不好。
晏韶澜话中说的是夫!君!
什么意思?!
他是自己夫君那自己是何人?
寒钰黎看着晏韶澜笑的欠揍的表情,知道自己是被他给戏耍了。
“晏!韶!澜!”
“这好好的怎又炸毛了?”晏韶澜眼睛几乎笑成了月牙,“好了,乖乖的,睡觉。”
晏韶澜戏谑一笑,手顺着寒钰黎的腰,向下……
在寒钰黎那里揉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
寒钰黎瞪大了眼睛,他的脸突然变得很烫,刷的一下红了。
晏韶澜……真的是不知廉耻!
“你!”
晏韶澜知道寒钰黎生气了,自然“见好就收”,手掌在钰黎臀上连拍几下,似是教训般道,“说好了睡觉的,寒钰黎,寝不语,你这可是坏了规矩,你说……该罚不该罚,嗯?”
寒钰黎羞的无地自容,晏韶澜这真是把他的脾气摸的一清二楚,自己对这种事一直觉得羞耻无比,晏韶澜这真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你,你不也,有所言语,怎的却怪我一人?”
晏韶澜笑着,把寒钰黎翻了个身,让他背部紧贴自己,晏韶澜一只手束缚住寒钰黎的上身,另一只手将寒钰黎裤子一把拽下,寒钰黎大惊。晏韶澜贴着寒钰黎耳朵,一本正经道。
“这是我的王府,这槐南大半个天下亦都是我的,我便就是规矩,况且现在连你也是我的,怎?我不能要你?”
寒钰黎身体哆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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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钰黎挣扎道。“不要!”
寒钰黎深吸一口气,“晏韶澜,你现在强迫我,你就不怕我反抗出手伤你吗?”
晏韶澜抬唇轻笑,手上开始用力,“你自己心里不是清楚的很吗?阿黎,你的奴籍可还没解呢,你若在这时出手伤了我,我一不高兴,你可就是以下犯上,以下犯上……”晏韶澜在寒钰黎耳尖轻咬一口,“可是要诛,九,族的。”
寒钰黎气息乱了,腰软的不像样子,他身体轻颤着,目光迷离,眼尾晕上潮红,眼眶中噙着氤氲。
“呃……晏,哈啊,晏韶澜……你又想,拿我的家人,逼我是么?”
晏韶澜摇摇头,他的手有技巧的动作,把寒钰黎弄得失神。
他道,“非也,对待媳妇的娘家人,我怎敢造次。”晏韶澜顿了顿,思考片刻,“不过稍稍拿岷月军……或着寒虞来威胁你,我想当也是有用的。”
晏韶澜欣赏着寒钰黎的喘息,纵使寒钰黎再怎么咬牙扼制,也不起作用。
晏韶澜说的这些,寒钰黎都懂,也正是因此,他才不敢反抗,岷月军全体的性命都攥在晏韶澜这个魔头的手里,谁知道哪点惹他不悦他就会对岷月军动手。
岷月军是亡国之兵卒,他先前的请求,晏韶澜只是免去他们的死罪,但是到底包括寒钰黎在内,他们都是槐南国的俘虏。
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晏韶澜……我,不想做。”
寒钰黎紧咬下唇,手虽未被束缚,但却根本不敢动,如果惹怒晏韶澜,那代价便是岷月军,自己的弟兄生命的代价,寒钰黎不敢赌。
他也赌不起。
可是他真的不想再次委身晏韶澜。
可晏韶澜偏偏要一次又一次折辱他,一次又一次践踏他的尊严。
晏韶澜在他脖子上吸.吮,留下吻痕。
“不做,不做。但是阿黎,我少说得有半月未尝到了吧,七日前,才两次你就受不住了,我心疼你才没有继续,你这身子实在太过可口,我可馋的很,就在枕边却吃不到,你知道这有多折磨人吗?”
寒钰黎身子一僵,眼尾流下了生理性的泪珠,晏韶澜手心一热,在寒钰黎脸上落下一吻。
“好了,惩罚结束,睡觉。”